【踏雪】如冷雪纷飞,格开四周劈来的兵刃;【离殇】却似怒雷奔涌,每一击都裹挟着雷霆重压,在地面留下焦黑斩痕,空气中弥漫开刺鼻的臭氧气息。
莱屋正义、柴门二郎与奥诘众精锐已如虎入羊群,杀透外围防线,将残余反抗军逼压至崩炮下的狭小空地。
人数虽众,却被这猝不及防的伏击打乱了阵脚,加之你的刀太快——快得他们不及举盾,只能凭本能以盾牌格挡。
森山怒吼,长枪猛顿于地:
“结阵!死守炮身!”
反抗军士兵迅速靠拢,盾牌叠成密不透风的龟甲阵,长枪如林从缝隙中探出。
你眸光一厉,左足猛踏,雷元素如活蛇般沿地疾走,瞬间缠上前排盾牌。“滋啦”爆响,雷电透过金属盾面猛窜,持盾士兵凄厉惨叫,阵型骤露破绽。
“就是此刻!”
你腾空跃起,双刀于头顶交斩,凝聚的雷暴轰然劈入缺口!盾牌崩碎声与哀嚎撕裂夜空,龟甲阵瞬间崩解。
森山见大势已去,转身欲遁,却被莱屋正义横刀拦住。刀枪交击,莱屋正义势大力沉,逼得他连连倒退。
你未追击,转身走向崩炮。掌心抚过冰冷炮管,金属的寒意透入指尖。
身后,反抗军已彻底溃散,弃械投降者、仓皇奔逃者,皆被奥诘众逐一制伏。
“大人,森山已擒。”
莱屋正义押着被雷缚捆死的森山上前。后者满面不甘,却在瞥见你心口疤痕时骤然变色:
“你这伤痕——”
你眸色一沉,指尖雷光暴涨抵近他喉间:“多言无益。”
契约之事,绝不能泄,尤其不能落入珊瑚宫心海之手。
此时,远天骤然升起一枚赤色信号弹——九条裟罗的讯号,意味着南部疑兵已成功诱敌并开始回撤。
你敛去雷光,对莱屋正义令道:“押下去,严加看管。降兵……给予干粮,放归海只岛。”
“大人,这……”
莱屋正义略显迟疑:
“放其归去,岂非暴露我方布局?”
“正需如此。”
你望向漆黑海面,月辉在浪尖碎成银鳞:
“须让她知晓,她错算一着——神居岛崩炮仍在我手,且我等仍有余力。下一次,她便不敢再这般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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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再次抚过冰冷的炮口,金属的凉意仿佛勾连起父亲千里彻独对风雪的孤寂背影。昔年他言“罪责不该由幼子承担”,而今你却仍扛起这一切——为了神里家,为了无辜者,也为你这受诅咒的血脉,寻一缕微光。
“况且,是时候让心海知晓——”
你转身,眼底似有雷云翻涌:
“昔日曾镇守海只、斩灭魔神奥罗巴斯的千里一族,回来了!”
海风卷过崩炮,拂散空气中残留的血腥与雷息。你握紧双刀,走向莱屋正义:
“回阵屋。禀告九条裟罗,神居岛崩炮已固。然备战不可懈——珊瑚宫心海,绝不会就此罢休。”
——分界线——
1.关于托马…
那个蒙德人…有着与外表不符的韧性和忠诚。他将神里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是绫人兄不可或缺的助力。能让他真心接纳,并非易事。
2.关于宵宫…
长野原的烟花…确实耀眼。她的热情与活力,仿佛能驱散稻妻永恒的阴霾。那份纯粹的光芒,令人…不忍直视。
3.关于八重神子…
那位宫司大人…她知晓太多,言语如同精心编织的蛛网。每一次看似随意的【馈赠】或【趣闻】,背后或许都藏着她的深意。与她打交道,比面对任何明枪暗箭都更需要警惕…但不可否认,她确实提供了某种【庇护】。
4.关于荒泷一斗…
那个吵吵嚷嚷的鬼族…他的直率与乐观,像一道过于强烈的阳光,反而让人…难以讨厌。与他相处无需算计,倒是轻松。
…只是他总想找裟罗较量相扑的念头,实在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