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单承宴撇过脸,这时候的当袅袅闪得有点亮瞎眼了。
“就知道七哥最好了!”当袅袅灿烂一笑,又开始狗腿,“七哥,您别干了,您去歇着,您看我那个太妃椅咋样……”
单承宴叹口气,好像真的拿她没有办法。
七日后,单承宴从袖子里掏出一沓纸,当袅袅美滋滋地准备改私印,被单承宴拦下:“你且再看看。”
当袅袅满不在乎地大手一挥:“不相信别人难道还不相信你吗?不用看!”举起私印又准备盖下。
单承宴叹口气抽回那一沓纸,把纸举得快贴到当袅袅鼻尖。
“不是,你这人怎么……”看到纸上斗大的两个字——“地契”,当袅袅忽然住了嘴。
“这下看清了?”
当袅袅捏着地契的手指微微发抖,纸面上康记绸缎庄隆昌米行的朱红官印晃得她眼晕。这厚度快赶上现代房产证了!她突然掐了自己一把——很好,会痛,不是做梦。
七哥……她声音飘忽得像股市涨停板,您这是把整条街...打包成盲盒送我?见对方不解,她改口:就是那种花一份钱能抽到好几间铺子的...
单承宴剑眉微挑:康家七间铺面,作价两千两。见她突然开始掰手指,好心补充:相当于你丰盛斋十年的盈余。
当袅袅差点跪下来抱着单承宴的大腿喊爸爸,忍住冲动后她努力地寻找自己的声音:“你……这个……真的不用我……掏钱?”
“不用。”
“好哥哥!”当袅袅忽然抓住单承宴的手,“以后咱们五五分账!”
分红就不必了……单承宴被她抓着手忽然心跳漏了一拍,缩回手从地契里抽出一张,倒是这最里头的一间...他指尖地契上顿了顿,原先是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