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承宴对她的斥骂充耳不闻,长腿一迈便逼近前来,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将那温香软玉禁锢在怀中。他低头,带着惩罚意味又饱含情欲地攫取了她的唇舌,气息灼热,攻城掠地。
当袅袅那点微弱的抵抗,在他强势而熟练的亲吻下,很快便化作了无力的呜咽。
最终的结果毫无悬念。当袅袅被里里外外“吃干抹净”,浑身酸软得像被抽走了骨头,只能瘫在柔软的锦被里,眼神放空,一脸生无可恋。
单承宴侧躺在她身边,支着头,意犹未尽地欣赏着她这副被“摧残”后的娇慵模样。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黏在她额角的湿发,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满足:“夫人这是……在怪为夫服侍得不舒服么?” 语气无辜又恶劣。
当袅袅连翻白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音,丢给他一个货真价实的大白眼。
单承宴见状,竟还委屈上了,俊脸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为夫已经很节制了……若非体谅夫人辛劳,岂会只……” 他故意停顿,未尽之语充满了暗示。
“闭嘴!”当袅袅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拉高被子蒙住头,声音隔着锦被闷闷地传出来,带着羞愤欲绝的崩溃,“关起门来没羞没臊的!你们皇室到底是怎么教养出你这等……这等不成体统的皇子的?!”
单承宴低沉愉悦的笑声在帐内回荡。他连人带被一起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笑声里满是餍足:“嗯,夫人教训的是。不过……” 他话锋一转,带着浓浓的调侃,“要说体统端庄,为夫觉得,还是夫人最体统了。”
当袅袅听出他话里的戏谑,气得在被子里直磨牙,却懒得再跟他做这口舌之争,只当自己是只鸵鸟,闷头装死。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当袅袅便已盛装打扮,乘着七皇子府的马车驶入巍峨的宫门。
她先依旨前往御书房面圣。皇帝端坐龙椅之上,神情威严中带着一丝探究,简单问了几句土豆种植之事,便挥手让她退下,只道午膳永寿宫见。
出了御书房,当袅袅脚步轻快地转向永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