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柳如烟震惊。怎么回事?
单承南皱眉看向柳如烟:“你自己看看这账本,纵使府里金山银山都不够你挥霍的!我说这几日怎么天天鱼翅海参燕窝的,看你干的好事!”
“殿下!你听我解释……”
“够了!若是皇子妃拿嫁妆填补府里亏空的事情传出去,我这个皇子不当也罢!眼下正是太子即将登基的时候,你们最好别闹出什么事情来!”
当婷婷偏过头藏住嘴角笑意。
嗯,袅袅教的这招“佯怒掀桌”,果然比默默填账有用多了。
而此刻的七皇子府里,当袅袅正翘着脚听暗卫汇报三皇子府的闹剧,听到单承宴要赎嫁妆时笑倒在榻上:“哎哟我的嫡姐,你这演技都能拿奥斯卡了!”
窗外新月如钩,两只夜枭一先一后掠过王府高墙,各自没入深沉的夜色里。
后来的几日,坊间关于三皇子与皇子妃恩爱甚笃、三皇子为博妃子一笑而一掷千金的传闻愈演愈烈。不少好奇的贵妇小姐们借着来“优衣库”挑选新衣的机会,旁敲侧击地向当袅袅打听内幕。
“七皇子妃,这几日怎不见三皇子妃来铺子里?他们府上……当真如传闻那般甜蜜?”一位相熟的夫人试探着问。
当袅袅面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熟练地打着太极:“李夫人说笑了,姐姐府中事务繁忙,我怎好时时过问?至于坊间传闻,听听便罢了。”
一连打发了几波好奇的人,当袅袅面上不显,心里却清楚,嫡姐那边的“戏”怕是正唱到关键处。
三皇子府内,风云暗涌。
当婷婷以雷霆手段整顿府务,确如当袅袅所料,效果显着。她不再纠缠于单承南,而是将全部精力投入到管理中,府中上下井井有条,与从前那个只知挥霍、痴缠单承南的当婷婷判若两人。
单承南起初乐得清静,但渐渐地,当婷婷对他那种公事公办的疏离感,反而让他不是滋味起来。尤其对比柳如烟愈发刻意的柔弱哭诉,更觉聒噪心烦。
然而,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当婷婷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一场来势汹汹的高烧将她击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