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间隙,太子想起刚才的对话,忍不住问道:“父皇,方才儿臣进来时,听您说禁足了……是谁?” 他隐约觉得,父皇之前的盛怒似乎另有所指。
皇帝正在气头上,也没多想,没好气地答道:“是小五!不知着了什么魔,看上了当家那小子,天天不顾身份往人军营里送东西,闹得宫里风言风语,不成体统!”
太子心中一震:“当家……当大将军当然?”
他想起那份雅集名单,还有单承宴之前的汇报,怎么也没想到五皇妹会和当然扯上关系。他明明是让七弟去给当然安排相看文官贵女,怎么半路杀出个五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太子只觉得脑子有点乱,开始努力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信息。
就在太子胡思乱想之际,二公主被人带到了御书房。她尚且不知大祸临头,脸上还带着惯有的、几分骄纵的笑意,盈盈行了个万福礼:“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
“跪下!” 她礼未行完,皇帝一声怒喝如同惊雷炸响!
二公主被吓得一哆嗦,愕然抬头,看着面色铁青的父皇,懵懵地跪倒在地,不解地问:“父……父皇?为何如此盛怒?儿臣做错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 皇帝指着她,气得手指都在发抖,“你自己做的好事!心里不清楚吗?!”
二公主心思急转,细细琢磨了一下,以为是自己最近新收的那个清贫书生模样的面首之事被父皇知晓了。她心想,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最多不过是被不痛不痒地责骂几句,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她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带着点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父皇是指儿臣新收的一位幕僚吗?此人虽出身寒微,但才华横溢,儿臣正是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