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走的珠宝首饰,统统塞进一个硕大的锦缎包裹里;不能带走的古董摆件、名家字画?没关系,睿王妃大手一挥,早有准备地让心腹丫鬟悄悄拿去换了黄澄澄、沉甸甸的金子!
她一边往包裹里塞金锭子,一边嘀咕:“这可是硬通货,穿越了也得实现财务自由!”
包裹很快鼓胀得像只怀胎十月的河豚,稍微一动就发出“叮铃哐当”的悦耳交响乐,那是金钱的声音!
单承宴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他早就发现自家王妃最近行为诡异,天天往司天监跑得比上朝还勤快,跟那个叫什么慕夜白的小子凑在一起,脑袋对着脑袋,叽叽咕咕什么星宿轨道、天象异变。
他心里那坛陈年老醋,早就咕嘟咕嘟冒泡了,酸气都快把他自个儿腌入味了。
宫里那些闲得发慌的宫人,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流言蜚语传得有鼻子有眼,什么“睿王妃与小慕大人志趣相投”、“时常秉烛夜谈”、“亲密无间”。
单承宴心里憋着火,但他梗着脖子想:“我得相信袅袅!她肯定会跟我解释的!”
结果,解释没等到,等到了王妃疯狂收拾细软的一幕。
那一刻,单承宴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脑子里瞬间上演了一出《王妃携款与小白脸潜逃,苦主王爷泪洒当场》的狗血大戏。
他垂在身侧的手握得死紧,指关节咯吱作响,泛出青白色,面上却硬是挤出一副“我没事,我很好,我非常淡定”的表情,内心早已狂风暴雨:私奔?!她竟然真的要跟慕夜白那小子私奔?!本王哪里不如那个观星的了?!
就在单承宴内心戏丰富到可以连演三天三夜时,当袅袅扛着她那足以压垮一头小毛驴的“财富包裹”,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小脸因为兴奋和用力而红扑扑的。
“承宴承宴!”她声音里带着急促的喘息和莫名的雀跃。
单承宴看着那个显眼的大包裹,心又沉了沉,声音干涩:“你……” 这是要摊牌了?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快!快!跟我走!”当袅袅压根没留意到他复杂的脸色和欲言又止,一把抓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