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南锣鼓巷的青砖灰瓦染成暖黄色，何大清一手牵着吕清心，一手抱着刚玩得满头汗的何雨柱，何雨阳则乖乖跟在旁边，小手偶尔会碰到爸爸的衣角，一家人慢悠悠往家走。

刚进四合院，何雨柱就在何大清怀里扭了扭，伸着小手指向厨房的方向，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显然是玩饿了。吕清心笑着接过孩子，在他圆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知道你饿啦，娘这就给你做你爱吃的鸡蛋羹。”

何大清把肩上的布包往桌上一放，里面装着傍晚从菜市场买的新鲜蔬菜和一小块五花肉。“今天晚上，我来搭把手。”他说着挽起袖子，先去水缸边舀水，把菜篮子里的菠菜、萝卜拿出来清洗。何雨阳也凑过来，踮着脚尖想帮忙，小手里还攥着刚才捡的小石子：“爹，我帮你洗菜。”

“好啊，”何大清笑着把一颗小萝卜递给儿子，“小心点，别把水洒到衣服上。”何雨阳点点头，学着爸爸的样子，用小手在萝卜上搓来搓去，虽然洗得不算干净，却格外认真。

吕清心抱着何雨柱，在灶台边生火。她先把铁锅烧热，倒上一点油，等油冒烟了，把切好的五花肉放进去，“滋啦”一声，肉香瞬间飘满了厨房。

何雨柱趴在妈妈肩上，小鼻子凑到锅边闻了闻，眼睛都亮了，小手还想去抓锅里的肉，被吕清心轻轻拍了一下：“乖，还没熟呢，等会儿给你吃肉肉。”

何大清洗完菜，又拿起菜刀切菜。他的刀工利落，没一会儿就把菠菜切得整整齐齐，萝卜也切成了细丝。

何雨阳洗完萝卜，又跑去帮妈妈添柴火，小脸蛋被炉火映得通红，却一点也不觉得热，还时不时抬头看看锅里的菜，嘴里念叨着：“娘，鸡蛋羹好了吗？弟弟都等不及了。”

“快了快了，”吕清心掀开锅盖，把打散的鸡蛋液倒进去，盖上锅盖焖着，“等会儿再炒个菠菜，咱们就能吃饭啦。”何大清把切好的萝卜丝倒进锅里，和肉一起翻炒，撒上一点盐，香味更浓了。

没一会儿，鸡蛋羹蒸好了，菠菜也炒好了，一家人把菜端到院里的小桌上。何雨柱坐在小椅子上，手里拿着小勺子，迫不及待地想挖鸡蛋羹，何雨阳则先给弟弟盛了一勺，又给爸爸妈妈各夹了一筷子菠菜，像个小大人似的：“爹，娘，你们快吃，别凉了。”

何大清和吕清心对视一眼，都笑了。夕阳下，一家人围坐在小桌旁，饭菜冒着热气，孩子们的笑声此起彼伏，这平凡的烟火气，比任何东西都让人觉得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