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挠挠头,嘿嘿直笑:“那不一样嘛,现在是学手艺的人了,得有规矩!”
何大清看着儿子白净整洁的模样,想起他放弃考大学学厨的坚持,心里又疼又暖,点点头:“好,干净好,学手艺就得有这股细致劲儿。”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何雨水背着崭新的书包,扎着羊角辫,胸前系着红领巾,一蹦一跳地跑了进来。
“爹!爹!”她一眼就看到了何大清,像只小鸟似的扑进他怀里,小脸蛋红扑扑的,带着跑回来的热气,“爹,你真的回来了!老师今天还夸你是英雄呢!”
何大清赶紧把小女儿搂进怀里,感受着她柔软的小身子,心里满是宠溺:“雨水都长这么高了,还戴上红领巾了,真乖。”
何雨水仰着小脸,叽叽喳喳地说:“我上二年级啦,还是小组长呢!今天作业都写完了,爹,你给我讲讲朝鲜的故事好不好?”
吕清心笑着端上刚炒好的菜:“别光顾着说话,快洗手吃饭!今天做了你们爹最爱吃的红烧肉、糖醋鱼,还有雨柱带来的枣泥酥,咱们一家人好好热闹热闹!”
煤油灯的光映着一家人的笑脸,何雨阳给父亲倒了杯酒,何雨柱忙着给大家夹菜,何雨水趴在父亲耳边小声说着学校的趣事,吕清心不停给何大清添饭,屋里的笑声、说笑声,盖过了院外的风声,暖融融的。
何大清看着眼前的一切:沉稳干练的大儿子,干净精神的二儿子,活泼可爱的小女儿,还有温柔贤惠的妻子,心里满是踏实与欣慰。
这两年多的浴血奋战、思念牵挂,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珍贵的幸福。
夜色渐深,南锣鼓巷的喧嚣彻底褪去,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衬得四合院愈发静谧。
煤油灯早已熄灭,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清辉,照亮炕边何大清的身影。
吕清心睡得很沉,眉头微微舒展开,卸下了这些年操持家务、牵挂远方的疲惫。
何大清坐在炕沿边,借着月光,细细打量着妻子的脸庞——岁月和操劳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鬓角的几缕白发在月光下格外显眼,眼角的细纹也比记忆中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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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离家两年多,吕清心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既要照顾年幼的雨水,又要支持雨阳求学、雨柱学厨,里里外外一把手,吃了太多苦。
心里的愧疚与疼惜翻涌,何大清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吕清心鬓角的白发,动作轻柔得怕惊醒她。
他想起自己突破见神不坏境界后,肉身定格在二十多岁的模样,岁月似乎从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可妻子却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与操劳中渐渐老去。
“这些年,委屈你了。”何大清在心里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