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靳沉舟耐心地等着，诱导般地低声问：“只是老板？还是金主？”

林羡予猛地摇头，反应很大：“不是！”

【才不是！老板不会半夜给我讲戏！金主不会送我星星！】

【而且……金主会……会那样……摸我的腰……还亲额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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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靳沉舟的指尖轻轻拂过他发烫的脸颊，触感细腻。

林羡予像是被这温柔的触碰蛊惑了，身体微微前倾，凑近靳沉舟，一双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小声地、神秘兮兮地说：

“是……是……狐狸精！”

靳沉舟：“？？？”

“老是……老是勾引我……”林羡予继续嘟囔，语气带着醉后的委屈和控诉，“撩我……又不负责……害我……害我老是想你……睡不着觉……”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含糊的呓语，脑袋一点一点，像是要睡着了。

靳沉舟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狐狸精”这个词的意思。

一股难以言喻，混合着好笑、好气、又无比悸动的情绪涌上心头。

勾引他？

不负责？

害他睡不着觉？

原来这小骗子心里是这么想的？

他看着那颗快要垂到自己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听着他均匀下来的呼吸声，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轻轻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林羡予像是找到了舒服的依靠，在他颈窝处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彻底睡了过去，嘴里还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

靳沉舟低头，侧耳仔细去听。

只听到几个模糊的音节，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