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恍然:“我说呢,韩馥再怎么怂也是冀州牧啊,钱粮兵马都不缺,好端端的怎么就乐意把位置让给袁绍的,搞了半天是被逼的啊。”
“可惜啊,韩馥即使让了位,也不见得能活下去。”士颂悠悠感慨。
“不会吧?”典韦瞪大眼睛:“袁绍这么不要脸?韩馥都把冀州让给他了,他还要弄死韩馥?”
士颂耸耸肩:“要怪只能怪韩馥自己蠢,位置都让出来了,还留在冀州干嘛?”
“他当初要是第一时间带着家眷跑路,袁绍或许还不会为难他,可他偏偏选择留在冀州,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见典韦满脸疑惑,士颂继续解释:“你想想,如果你是韩馥手下的官员,你背叛韩馥投靠了袁绍,然后每天还要和韩馥见面,甚至同朝为官,你尴不尴尬?”
典韦挠挠头,讪笑:“那肯定尴尬的要死,一看到他我就会想起自己是个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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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颂摊了摊手:“这就是问题所在,此刻袁绍手下的冀州官员,多数都是这样的判臣,你说就这么留着韩馥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们良心能安么?”
典韦点点头:“明白了,只有韩馥死了,他们才能心安。”
说到这里,典韦叹了口气:“这个韩馥还真够倒霉的,好好的一个冀州牧,不仅被手下背叛,还要被他们联合起来逼死,太窝囊了。”
“这家伙怂是怂了点,但也不是毫无价值,我倒是想救他一救。”士颂摸着下巴说道。
“什么?!”典韦一脸震惊,感觉自己听错了:“主公,你刚才说要救韩馥,真的假的?”
“为什么啊?”典韦有些不理解,在他的印象中,士颂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