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余虽然担心,但也没做多余的动作,这种事总是要经历过的,她能看护得了一时,却不能代代都做小动作吧?
有过亲身体验并成功的老祖宗,留下的经验也是宝贵的财富呢。
不过别的不做,但寻块暖玉护心护手还是可以的,这玩意在现在这个人人佩玉的年代,也不引人注目。
就算检验,这一时半会的功夫,从颈部拿出来,别人也只会以为是体温的缘故,正合适用来着。
时间就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过去,九天时间一到,林平安就早早驾着马车,停在考棚附近等候考棚开门。
林康健的底子打得好,在一众晃晃悠悠的学子中,尚且还算能自行行走,饶是如此,脸上的沧桑也是肉眼可见。
上了马车,拉着弟弟就是一顿痛哭:“太惨了、我真的太惨了,现在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一次便能考过,哪怕只是个三甲呢。”
他本身也不是很需要靠考出个什么名堂,来实现自身抱负的,感谢老妹,让他有底气说出这句话。
“大哥,你受苦了。”林平安虽然如此说,但心里却在庆幸,幸好他只是个弟弟,上头还有高个子在顶着。
不然,这苦果就是由他来吞了,他可没有那苦果亦是果的决绝。
话说回来,三妹的这些话本都是打哪弄出来的,也太上头了,不知道能不能跟她打个商量,印出来发笔财?
他看了都欲罢不能,一定很有市场呢。
阿余可不知道有人在打自己主意,等四月殿试一过,钱氏脸上的喜色都快掩饰不住了。
这一切概因为林康健,在殿试的时候,被圣人钦点为探花,认真说起来,比贡试还要考的好。
虽然家里私下里都在猜测,这个探花是看在良种推广的功劳上,还有就是脸熟以及他最年轻,也长得俊朗的份上。
但管他呢,水分再大的探花,也是探花,不影响他做官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