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自己已经死了,或者还在底舱喝那桶“营养粥”,也比现在这样被当成人形广告牌挂在桅杆上供人“瞻仰”要好!
“噗……哈哈哈!”乌索普和乔巴躲在远处货箱后面,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得直打滚。
“乌索普……我们……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乔巴笑完,又有点于心不忍。
“过分?哪里过分了!”乌索普立刻挺起胸膛:
“这可是伟大的乌索普船长,对他胆敢夜袭我们的惩罚!”
“这叫艺术!警示后来者的艺术!你看他多醒目!多具有教育意义!”
山治路过,瞥了一眼桅杆上的“艺术品”,优雅地吐了个烟圈:
“嗯,乌索普的画工……嗯,很有个人风格。”
他嘴角带着一丝愉悦的弧度,显然对这“装饰”很满意。
索隆抱着刀靠在船舷闭目养神,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仿佛桅杆上挂着的只是一袋垃圾。
娜美清点完战利品,心情大好地出来透气,看到桅杆上的米尔斯,先是一愣,随即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哈!乌索普!乔巴!干得漂亮!”
“这样明天太阳一晒,他更显眼了!”
“说不定路过的商船都能看到,给我们免费宣传通缉犯呢!”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海军拿着悬赏金上门时,自己数钱数到手软的场景。
“嗯,不错,很有精神。”浪抿了口果汁,对着桅杆方向举了举杯,仿佛在向“模特”致敬。
米尔斯:“……”
内心已死,勿扰。
月光如水,洒在平静的海面上,也洒在巴巴达沃号这艘如同海上堡垒般的巨舰上。
船体光洁如新,在星光下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甲板上,罗宾翻动书页的沙沙声、乌索普和乔巴压抑的偷笑声、山治偶尔的轻哼、索隆均匀的呼吸、娜美满足的叹息,交织成一曲宁静祥和的夜曲。
巴巴达沃号的夜,就在这平静与“闪耀”中,缓缓流淌。
等到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着了的时候,法尔加·浪来到了无人居住的客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