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外盘坐着一群双手合十的僧人,还在嘟嘟囔囔的念叨个不停。
杨晨当即火大,便准备下车与之理论。
“家主,且慢。让洎为你排忧解难。”
看着刘洎率先自己踏出马车,杨晨也来了兴趣,想看一看刘洎如何处理。
“好狗不挡道,起开。”
马车内的杨晨差点一口喷出来,这刘洎也是真损。
一群方丈,哪个不是德高望重的高僧,不管何人见了他们都是客客气气的。
今日竟有人呼他们为狗,一时间,往日里心平气和的高僧,此刻个个胸口剧烈起伏。
跟在杨晨后面的各官员也是看的大跌眼镜。
这刘洎,真乃鬼才。
刘洎不按常理出牌,这些日子他们都深有体会。
可人家也是真有本事,他们又不得不服。
所有人下了马车,继续观望。
一群方丈什么人没有看到过,如今看到一群身着官服的大臣,一时间也是有些紧张。
净空出列,言道:“这位施主,我们寻驸马有事商量,不知可否让驸马下车一叙?”
刘洎撇了撇嘴,无奈道:“不可。”
净空直接被怼的哑口无言,这!人怎么可以这般直白?
净空深吸口气,言道:“不知为何?”
刘洎一脸正色道:“吾之家主乃得道高人,不屑于见尔等凡尘俗人,若是有缘,终有一日,自会相见。”
一群方丈皆是眉梢直跳,这词怎么颇感熟悉呢?
“放肆,无知小儿,我等皆是长安各佛寺的方丈,如何能称呼为红尘俗人?我等出家人岂容你这般羞辱?”
刘洎望向出口之人,“这位秃头,不知如何称呼?”
“老僧乃是马安寺方丈,佛号无无崖。”
刘洎恍然,惊呼,“嗷~马安寺,有印象,长安县有一屠户,于今年五月遁入马安寺剃度为僧,其身上尚有两桩命案,可剃度为僧逃避了律法的制裁。”
刘洎此言一出,顿时引得一片哗然。
无崖眼神也是慌了一瞬,不过很快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