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半丈厚增至一丈五,高度直抵城楼顶端,金光里裹着流转的青纹,像给屏障镀了层铠甲!
城墙上的士兵们都看呆了。
周猛伸手碰了碰屏障,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比之前坚实数倍,他哈哈大笑:“这屏障!就算黑幡再来,也能挡它三天三夜!”
赵小乙蹦跳着绕着屏障跑,伸手去抓流转的青纹,却抓了个空,惹得周围士兵笑作一团,连日的疲惫在这笑声里散了大半。
鱼玄机收起罗盘,擦了擦额角的薄汗:“地脉之气撑不了多久,你需找到彻底破黑幡的法子。”
她递给我一个锦囊,“里面是道家清心符,若文气紊乱,可焚符稳心。”
我接过锦囊,指尖触到她的手,微凉却坚定,像陇山的雪水,带着润物无声的力量。
刚安排好鱼玄机,城楼下就传来争吵声。
“凭什么今日粮少了!俺昨天守了一夜城,还不够塞牙缝的!”
一个士兵的吼声传来,紧接着是粮官的呵斥:“吵什么!长安没运粮来,有得吃就不错了!再闹军法处置!”
我和陈武对视一眼,快步走下楼。
粮车前围着十几个士兵,个个面带怒色,手里的粮袋瘪瘪的。
粮官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叫刘三,此刻正叉着腰,脸色难看地瞪着士兵,腰间的粮袋却比士兵们的鼓了一圈,衣角还沾着点不属于粟米的白米。
那是只有长安世家才能吃到的精米!
“刘大人,为何士兵的粮少了,你的粮袋却这么鼓?”
我走到刘三面前,目光落在他的粮袋上。
刘三眼神一闪,赶紧把粮袋往身后藏:“李祭酒说笑了,这是俺自己的口粮,跟士兵们的不一样。”
他的声音发虚,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尖沾着的白米簌簌往下掉。
陈武上前一步,一把夺过刘三的粮袋,倒出里面的粮食,白米混着粟米,足足有两斤多!
“你一个粮官,凭什么吃精米?还私藏粮食!”
陈武的嗓门像炸雷,士兵们瞬间炸了锅,纷纷指着刘三骂:“原来是你私吞了!”“难怪咱们的粮少了!”
刘三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祭酒饶命!俺…… 俺只是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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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磕在地上,沾了层泥土,却不敢抬头,眼神却偷偷往城门口瞟。
那里有个穿着崔家仆役服饰的人,正想悄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