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者？！”芽衣和昔涟同时惊呼。

就在这时，列车的通用通讯频道突然被强制接入了一个带着焦急和难以置信的女声：

“这里是休伯利安号！呼叫列车！重复，呼叫列车！你们刚刚……撞到了两个律者，你们现在还好吗？！”

通讯那头，正是目睹了全过程的姬子。她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后怕，还带着一丝荒诞感。

驾驶室内瞬间安静了。

穹和瓦尔特再次对视，这一次，两人眼中都充满了确定以及……无语。

穹扶住额头，一脸牙疼的表情：“完了……实锤了……真的又创到人了……还是两个……”

布朗尼眨了眨眼，护目镜上闪过一串数据流，她尝试理解现状：“等等……我们刚从量子之海出来，然后……不小心……把这个世界正在打架的……两个律者……给创飞了？就像打保龄球一样？”

这个总结过于精辟且形象，让驾驶室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消化着这个过于魔幻的现实。

穹立刻摊手：“不知道啊？列车刚刚完成跃迁，自动驾驶还没完全校准轨道啊……谁知道她们正好在列车航道上打架啊！这不能怪列车！”

瓦尔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对着通讯器回应道：“休伯利安号，这里是星穹列车。我是瓦尔特，姬子，你们这边听得到吗，我们刚刚结束跨维度航行，出现在此纯属意外。”

“关于撞击事件……我们…呃……你们现状怎么样？是否安全。能否告知被撞击目标的……现状？” 他问得有些艰难，毕竟问“被你们创飞的律者怎么样了”这种话，实在有点挑战他的语言组织能力。

通讯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姬子也在组织语言。

“……她们……飞得很远，现在律者崩坏能反应已经被消失……暂时应该安全了。”

“当然，也得感谢你们……‘及时’的介入。”姬子的语气十分复杂，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有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诞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