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一根小小的冰刺,扎了夏清瑶一下。她脸上完美的笑容僵了一瞬,心底涌上一股难堪和气恼。
她夏清瑶何时受过这等冷遇?还是在主动示好的情况下!
但她迅速压下了这份不悦。不能慌,越是难啃的骨头,越说明有价值。
她站起身,依旧维持着得体的仪态,只是笑容淡了些:“既然如此,臣女就不打扰殿下雅兴了。”
......
萧景玄匆匆回到东宫,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躺在榻上,额上冷汗涔涔。
他的头疼痛欲裂,眼前阵阵发黑。
每次发作,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要分裂成两个人。
一个温润如玉,一个疯狂偏执。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知道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而且越来越严重。
御医们也束手无策,只说他是忧思过度,需要静养。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