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格里芬，毛里茨三人白忙活了一晚上，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问出来，那些俘虏的波兰士兵甚至离谱到都不知道自己的长官叫什么名字。

很多人说得甚至不是波兰语，俄语，突厥语，还带着浓厚的方言，这些也让烦躁的审问过程变得更加煎熬。

那为什么会什么都问不出来呢？

这种情况其实是瓦迪斯瓦夫有意为之，这位国王想要偷偷颠覆勃兰登堡的政权，因此，这支波兰军团绝对不能是掌握着大量情报的波兰正规军，而是由波兰各地征召出来的杂兵，这样成本更低。

即使失败了，被人抓了俘虏，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兵也不会知道什么情报，无法被用来成为威廉指控波兰的理由。

而威廉等人问不出情报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更高级一些掌握情报的军官早就在情况不对劲的时候早早跑路了，勃兰登堡的士兵们抓到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他们只知道听令行事，所知道的消息大都没有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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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的代价就是第二天，威廉一觉睡到下午才醒，磨磨蹭蹭的吃了些饭菜，睡眼朦胧的威廉才又找到格里芬，准备继续谈谈军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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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芬笔直的站在威廉面前，回想昨晚审讯得到的一些信息，有些感慨：“或许，正是这样的军令不通，这支波兰军团才会溃败的如此之快，他们其中的很多人都是被那些少数的骑兵裹挟着冲锋的，唉……”

威廉坐在一个小屋的凳子上，一手托着下巴，听完格里芬的话后小声合计着：“看来，还是得从沃尔夫冈那个老东西口中挖出些什么东西来……”

威廉眉头紧锁，陪在他身旁的毛里茨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拍了拍威廉道：“不必！威廉！”

“哦？有什么说法？”威廉也直起背来，准备听听毛里茨的高见。

“推测法结合数学！”毛里茨自信一笑。

随即分析起来：“昨晚我问了，这些波兰兵之所以会加入这支不知从哪里来的军团，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钱，这支军团的月钱足足有1兹罗提，而且听不少人说过，一旦这次行动成功，每人还能再拿10兹罗提。

且先不说此事是真是假，威廉，对面可是有个五六千人！那你想想，这是多少钱？要知道，五六千人，每人10兹罗提，那就是五六万！用脚指头想想，波兰国内谁能有如此财力，出得起这些钱？答案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威廉！”

(兹罗提，波兰货币单位，与塔勒价值相当，二者汇率大概在 1:1.25 之间)

是啊！这么多赏钱！除了波兰王室还有谁呢！对啊！毛里茨，带上你果然没错！聪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