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奥斯曼军已经进攻到不远处时，卡尔一脸愧疚的来到威廉身旁，准备在这最后时刻之前跟威廉郑重的道个歉：

“威廉，是我对不起你，把你这些年好不容易组建的勃兰登堡新军给耽误了，你本来可以用这支军队开疆扩土的，现在却要在保加利亚为我陪葬，如果能够活着回去，我会尽全力补偿你的。”

兵临城下，此番场景威廉虽然已经没有心情再跟没事人一样开玩笑了，但看状态，这位心大的公爵完全没有卡尔想的那么多，相反威廉现在甚至还有心情安慰卡尔

“没事的，卡尔，这支勃兰登堡军也有你一半的功劳，当初我离开维也纳后，士兵们很多都是自愿要去匈牙利帮你的，在勃兰登堡人心中，你依旧是他们的宰相。”

“……………………”卡尔抬起头，又一次感受到来自朋友的宽容，他沉默半晌，不知该说什么。

而威廉感受到卡尔的目光后，也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后便转身去安排防务了。

………………

看着威廉越走越远，意识到现在不说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卡尔心中憋了好久的那句话终究是忍不住了：

“威廉…………利奥波德马上就要成年了，如果我们能活下来，利奥波德成年…………我回勃兰登堡，你还会欢迎我吗？”

万籁俱寂，卡尔的声音落下，威廉的脚步为之一顿

虽然没有转头，但仅从他说话的语气，就能够听出来，威廉的嘴角已经咧开：

“这可是你说的，说到做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