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跟个傻子似的:“阿姨您别逗她了,她脸皮薄,跟张纸似的。” 说完又夹了个炸鸡腿给颜昔,油光锃亮的,“快吃,鸡腿凉了就不好吃了,跟嚼木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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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跟开演唱会似的。颜昔埋头扒饭,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跟只鸵鸟似的。耳朵却支棱着,听着周围的议论,心里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
她偷偷看了眼江屿,他正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好像周围的起哄跟他没关系似的,可耳根却红得跟煮熟的虾子,出卖了他的心思,跟个暴露的间谍似的。
“说真的,” 旁边桌的女生凑过来,跟个热心肠的大妈,“你们俩挺配的,一个能跑,一个能说,跟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的。上次校运会直播,颜昔报幕时提到江屿,声音都甜了八度,跟吃了糖似的,我们都听出来了。”
“就是就是,” 她的同伴跟着说,“江屿冲线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往广播站看,谁不知道广播站里有谁啊,跟望妻石似的。”
颜昔的脸都快埋进碗里了,饭粒粘在鼻尖上都没察觉,跟个小花猫似的。江屿伸手替她把饭粒擦掉,指尖的温度烫得她跟被电打了似的,猛地抬头瞪他:“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你鼻尖有饭粒,” 江屿憋着笑,肩膀抖得跟筛糠似的,“跟只偷吃的小老鼠似的,可爱得很。”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跟放鞭炮似的。张阿姨端着盆走过来,笑着说:“行了行了,别逗孩子了,让他们好好吃饭 —— 小江,下次带女朋友来,阿姨给你多加个鸡腿,跟个小奖赏似的。”
“谢谢阿姨!” 江屿笑得跟朵花似的,还真应下来了。颜昔气得想把碗扣他头上,跟扣个帽子似的,让他出出洋相。
好不容易等周围的人散去,颜昔才喘了口气,跟刚跑完八百米似的。她瞪着江屿,跟只发怒的小猫:“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任由他们胡说!现在好了,全校都以为我们是情侣了,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跟被泼了脏水似的!”
“解释什么?” 江屿一脸无辜,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他们说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又不耽误什么 —— 再说了,情侣怎么了?情侣挺好的,跟买一送一似的,划算。”
“你!” 颜昔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跟个哑巴似的,拿起书包就想走,“我跟你没话说,我先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等等,” 江屿拉住她的手腕,力道很轻,跟怕弄疼她似的,“你的星星呢?管用吗?昨晚睡得好吗?我今天特意早点来食堂,给你带了豆浆,热乎的,跟刚出锅似的。”
颜昔的脚步顿住了,跟被钉在地上似的。手腕上传来他的温度,暖暖的,跟揣了个小太阳。她回头看他,他手里果然拿着袋豆浆,还冒着热气,跟个小暖炉似的。
“我才不喝你的豆浆,” 她嘴硬道,手却没抽回来,“说不定里面加了葱花,跟上次的包子似的,想害我。”
“没加,” 江屿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我跟阿姨特意说的,不加葱花不加香菜,跟你这个人一样,挑剔得很。”
颜昔忍不住笑了,跟朵绽放的花似的,刚才的气全消了。她接过豆浆,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暖暖的:“算你有点良心,没把我当赵野那样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