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脚步声走远，两人才松了口气，跟刚跑完八百米似的。颜昔低头喘着气，突然看见江屿的嘴角沾着点辣椒粉，跟只偷吃的小花猫，忍不住 “噗嗤” 笑出声。

“笑什么？” 江屿摸了摸脸，跟个傻子似的，“我脸上有东西？跟赵野似的沾了饭粒？”

颜昔没说话，踮起脚尖伸手替他擦掉，指尖轻轻蹭过他的唇角，跟羽毛扫过似的。江屿的身体瞬间僵住，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呼吸都停了半秒。

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软软的，跟似的，带着点辣条的油香。阳光透过书架的缝隙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能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跟只振翅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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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昔擦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跟刚睡醒似的。她猛地缩回手，跟被烫到似的，脸颊 “腾” 地红了，跟被泼了红墨水似的，连脖子都烧了起来。

“你、你嘴角有辣椒。”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跟个做错事的小孩，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看他，“我、我帮你擦掉而已，没别的意思，跟顺手掸灰尘似的。”

“嗯。” 江屿的声音有点沙哑，跟砂纸磨过似的，“谢了。”

两人突然陷入沉默，跟被按了静音键似的。书架间的空间很窄，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点辣条的辛辣味，跟种很特别的味道，让人有点晕乎乎的。

远处传来翻书的声音，跟风吹树叶似的，衬得这里更加安静。颜昔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跟敲鼓似的 “咚咚” 响，还有江屿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跟两台小马达在比赛。

“那个……” 颜昔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小得跟蚊子哼，“辣条还有吗？跟没吃过瘾似的。”

“有。” 江屿从口袋里摸出那包没吃完的辣条，包装袋被压得皱巴巴的，跟块咸菜干似的，“不过别吃了，一会儿被抓到就惨了，跟赵野似的，不仅罚款还被通报批评，丢人丢到家了。”

“哦。” 颜昔有点失落，跟个没拿到糖的小孩，“那我们出去吃？跟上次在篮球场似的，没人管。”

“好啊。” 江屿的眼睛亮了亮，跟开了灯似的，“不过得等我把这道题看完，跟马上就要通关似的，就差最后一步了。”

颜昔凑过去看他的习题册，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跟天书似的。她的头发垂下来，扫过江屿的胳膊，痒得他差点把笔掉地上，跟被毛毛虫爬过似的。

“这里算错了。” 颜昔的手指点在一个积分符号上，指尖离他的手背只有几毫米，“应该用分部积分，跟上次我教你的似的，你怎么又忘了？跟个金鱼似的，记忆只有七秒。”

“光顾着看你了。” 江屿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跟踩了地雷似的，赶紧低下头假装看题，耳朵红得跟煮熟的虾子。

颜昔的心跳又乱了，跟敲错了鼓点。她别过脸看着书架上的书脊，上面的字跟在跳舞似的，一个也看不进去。心里跟揣了个小暖炉似的，暖暖的，还有点甜，跟喝了蜜似的。

原来，喜欢可以藏在这么多地方。藏在偷偷分享的辣条里，藏在指尖不经意的触碰里，藏在背靠背的紧张里，藏在那句脱口而出的 “光顾着看你了” 里。

就像这书架后的秘密，虽然见不得光，却带着点刺激的甜蜜，跟颗裹着糖衣的辣椒，又辣又甜，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