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经人呢?”
“禀主公,”
邹丹硬着头皮回答:
“单将军身负重伤,被亲兵拼死救出,现正在营中医治……性命无虞,
但段时间……恐难再领兵。”
公孙瓒冷哼一声,眼中杀机一闪而逝,但终究没再发作。
单经是他麾下宿将,此败虽耻,尚需用人。
“父帅!”
年轻的公孙续按捺不住,出列抱拳,脸上带着初生牛犊的锐气和急于雪耻的冲动,
“孩儿请命!
愿与邹叔父提一旅精兵,踏平巨鹿、常山,
生擒袁绍韩馥,以洗刷单将军兵败之耻!
更要让那反复无常的吕布和不知死活的黑山贼张燕,知道我幽州铁骑的厉害!”
关靖连忙劝阻:
“少将军息怒!
袁绍、韩馥、吕布、张燕虽胜一阵,
然其联盟松散,各怀鬼胎,根基浅薄。
吕布新取清河,立足未稳;
张燕贪鄙,竟敢染指安平,分兵四处劫掠,已成骄兵!
此二者,恰是我军破局之关键!
若先集中兵力,以雷霆之势扫平安平张燕。
一则剪除侧翼隐患,
二则震慑吕布,
三则断绝袁、韩可能之外援!
待安平平定,再挟大胜之威,
或南下击吕布,或西进攻袁韩,皆可从容!”
公孙瓒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最终停在安平郡的位置上。
他眼中寒光凝聚:
“续儿,士起所言有理。
张燕这山老鼠,竟敢趁乱窃据安平,
劫掠我治下之民,坏我后方安宁!
此獠不除,如芒在背!”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扫向邹丹和公孙续:
“邹丹!续儿!”
“末将(孩儿)在!”
“着你二人,统白马义从三千,幽州突骑五千,精锐步卒一万!
即刻开赴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