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找到钥匙了。她的幻影对我耳语,但锁孔在郑临的……
幻象被郑临的咆哮打断。他撕开染血的白大褂,露出脊椎上镶嵌的森白骨节——那分明是周雯尸体缺失的第三节脊椎。骨节表面刻满纳米级的电路纹路,此刻正发出心跳般的脉冲红光。
因为你是唯一成功的杂交体。他掐着我脖子把我按进防腐液,瞳孔分裂成复眼结构,你父亲用脊髓液当培养基,把S因子种在你骨髓里。
溺毙般的窒息中,记忆碎片如毒蛇撕咬大脑:五岁那年的深夜急诊,父亲的白大褂下藏着注射器;母亲砸碎药瓶时飞溅的玻璃划破他脸颊;而我病床下的地砖缝隙里,至今卡着一片蓝色鳞甲。
Ω型注射器扎进郑临左眼时,他的玻璃义眼在掌心爆裂。藏在虹膜扫描器后的生物芯片,正发出与蛇戒同频的共振。
B7的量子锁在芯片接触瞬间解体。
门后是违反欧几里得几何的球形空间,中央悬浮着被蓝色等离子体包裹的父亲。他的身体像被无形之蛇缠绕,电子鳞片以每秒三十帧的频率剥落,每片都在空中投影出一段被篡改的记忆:
-七岁生日前夜,他替换了我的维生素片,母亲在监控死角打翻药瓶
-周雯死亡当天,他偷偷收集她脊椎爆裂时飞溅的骨髓
-我高考那年,他书柜后的暗格里摆满标着我名字的培养皿
宴宴……二百三十六个声音从鳞片中传来,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