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照片墙上,那些受害者资料里某个女孩的剪影!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呼吸停滞!手腕内侧那片阴影猛地“活”了过来!不再是冰冷的薄雾,而像一条被惊醒的毒蛇,骤然收紧!尖锐的、冰冷的刺痛感狠狠刺入神经!
“呃…”我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人。
“对不起!你没事吧?”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我猛地抬头,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那个女孩也被动静惊动,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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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
眼前的女孩,眉眼虽然清秀,但气质截然不同。眼神干净,带着一丝被打扰的茫然和关切,脸颊甚至因为阳光和人群而微微泛红。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鲜活的年轻生命。
“没…没事。”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身后被我撞到的人道歉。手腕的刺痛感在女孩转头的瞬间,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重新变回那片冰冷的、安静的阴影。
是PTSD的过度联想?还是…那阴影的“预警”?
我几乎是逃离了义卖现场。回到冰冷的公寓,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手腕的阴影恢复了常态,但刚才那瞬间尖锐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几乎将我淹没的恐惧,真实得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那个有几分相似的侧影,阴影会反应如此剧烈?它在“害怕”什么?还是在…“提醒”我什么?
那个夜晚,手腕的阴影异常“活跃”。它在黑暗中清晰地“存在”着,冰冷的“触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没有刺痛,没有麻痒,只是一种沉重的、冰冷的“注视感”。仿佛有什么东西,通过这道细微的缝隙,在黑暗中静静地窥视着我。
我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徒劳地试图隔绝那无形的注视。冷汗浸湿了睡衣。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个女孩在阳光下挑选手链的画面,又迅速被陈屿在烛光下温柔的假笑、在风雪中疯狂扑来的身影、苏晚晴空洞流着黑泪的眼睛…所覆盖。无数碎片在黑暗中翻涌、碰撞。
手腕的冰冷感,成了这混乱漩涡中唯一清晰的锚点。
几天后,一个更令人不安的消息传来。社区群里有邻居在问,有没有人看到住我对面楼那个叫小雯的女孩?她好像好几天没出现了,电话也打不通。物业去敲门也没人应。
小雯?我努力回忆。一个很安静的姑娘,好像是在附近画室学画的?偶尔在电梯里遇到,会腼腆地点头微笑。很年轻,大概…也二十出头?
心脏猛地一沉。那个在义卖上看到的侧影…似乎…就住在对面楼?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全身!我冲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看向对面那栋楼。小雯家的窗户紧闭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在下午的阳光下透着一股死寂。
手腕内侧的阴影,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强烈的、冰冷的悸动!像一颗被冰封的心脏,在极寒中微弱地搏动了一下!
寒意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报警?说什么?说我看到一个和她侧影有点像的女孩,然后我手腕上有个看不见的“阴影”在悸动?他们只会把我当成疯子,或者PTSD发作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