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主卧套房内,弥漫着昂贵雪茄和沐浴露混合的香气,与门外大厅飘来的淡淡血腥味形成诡异对比。
李维炫裹着柔软的丝绸浴袍,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他志得意满地推开浴室门,脸上带着一丝慵懒和餍足,期待着今晚的甜点。
然而,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
哦豁
客厅里,昂贵的真皮沙发前站着刚才那个被自己让林武拉出去干掉的男人,看见自己后便悠闲的坐在了沙发上。
张赫手里把玩着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手枪,枪口有意无意地指向他。
他的甜点,他预想中那个瑟瑟发抖、任他摆布的年轻女孩,不见了踪影。
李维炫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你怎么没死?!警卫!警卫!”
他试图高声呼救,但声音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变得嘶哑而微弱。
整个别墅死寂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般在耳边狂响。
“别喊了,省点力气吧。”
张赫的声音平静得令人窒息,他抬起眼皮,冷漠地扫了一眼李维炫,“你的警卫?呵,他们现在大概正在黄泉路上排队见他们的太奶奶呢。现在,就剩下你了。”
他用枪口随意地点了点自己对面的沙发:“坐下。我们得好好聊聊。”
李维炫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他看了一眼洞开的卧室门和外面一片狼藉、死寂的走廊,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彻底破灭。
他哆哆嗦嗦地挪到沙发边,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坐下去,浴袍下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你…你想要什么?钱?我有的是钱!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
李维炫语无伦次地哀求道,试图用金钱买命。
“刚才不是很勇猛吗?”
张赫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鄙夷:“钱?我对你的脏钱没兴趣。我现在只想听听故事。关于你,关于你的那个俱乐部,关于你们是怎么把那些女孩当货物一样买卖……所有事情,原原本本,都说出来。”
他的枪口微微下压,语气变得森寒:“说得我满意了,也许能让你死得痛快点。要是有一句谎话,或者让我觉得你在隐瞒……”
噗!
一声轻微的枪响!
子弹擦着李维炫的耳朵飞过,将他身后一个精美的水晶花瓶缸打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