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必须马上回去！”

哈利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多想，和张杰一左一右，几乎是半拖半扛着艾格西往楼下走。

从33层到地下车库的这段路，对艾格西来说，简直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或者说……是一场失控的、极致感官的狂欢地狱。

每下一级台阶，轻微的震动通过脚底传遍全身，对感官被放大百倍的艾格西来说，如同一次又一次强烈的电击，让他浑身痉挛，脚步虚浮，几乎要瘫软下去。

哈利和张杰为了扶稳他，手不可避免地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和后背。这些原本正常的接触，此刻对艾格西而言，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皮肤上，又混合着各种疼痛直冲脑髓的极致感受。

他时而痛苦地抽搐，时而发出压抑不住的、令人误会的呻吟，让哈利和张杰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就连身上定制西装的布料摩擦过皮肤，都像是无数细小的砂纸在打磨他的神经末梢，痛疼逼得他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缓解，却适得其反。

好不容易把他塞进路虎的后座，引擎的轻微轰鸣、座椅的皮质触感、甚至安全带扣上的“咔哒”声，都成了折磨他的源头。

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后座上无助地扭动，满脸通红，汗水浸透了衬衫，嘴里发出断断续续、意义不明的呓语。

“他……他到底怎么回事？”

开着车的张杰从后视镜里看着艾格西的“丑态”，忍不住问道，“这毒……怎么看起来这么……不正经？”

哈利坐在后座扶着艾格西，也是一脸困惑和担忧，“我也不知道……哈里斯是个疯子，他的毒药效果千奇百怪。但艾格西这样子……像是……嗨大了？”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艾格西中的并非是致命毒药，而是一种能将感官刺激放大到极致的变态药剂。

他正在承受着百倍于常人的触感、痛觉乃至听觉视觉的冲击，这些冲击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他根本无法控制、也无法向旁人言说的、极其羞耻且痛苦的极致体验。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哈里斯，早已逃之夭夭，留下了这个令人啼笑皆非又危机四伏的烂摊子。

随后他们便通知了在楼上的詹姆斯。詹姆斯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试图说服他用金钱和权力来腐蚀他的老东西，他也是很烦，直接一枪就打穿了对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