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更懂得隐忍,更善于伪装。
贾家娶回这尊神,恐怕不是添丁进口的喜事,而是引狼入室,祸起萧墙的开端。
也不知道贾东旭能不能活到挂墙上的那一天。
贾张氏还在喋喋不休,
“……记住了!离何家那小鬼头远点!那是个邪门的!跟他沾上边没好事!易中海就是被他害的……
“还有傻柱,那就是个没脑子的夯货……”
张金花听着,眼神闪烁,嘴上应着,心里却在飞快盘算:
邪门的小鬼?不是维修神童吗?
厨子?大房子?顿顿有肉吃?孩子白白胖胖?
这何家……听着可比这抠搜的贾家强太多了。
婆婆这么恨何家,肯定是被人家收拾过。
看来,这院里真正有本事的,不是咋咋呼呼的婆婆,
也不是那个扫厕所的易中海,
而是那个邪门的小鬼和他那个傻哥哥?
张金花手指捻着衣角,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心里滋生:也许……机会不在贾家,而在对面?
她来城市,那是为了不用干农活,来过好日子的。
何雨天收回了念力,嘴角弧度更深了。
禽兽窝里又添了一头小母狼。
这四合院的水,被张金花这一搅,怕是会越来越浑,越来越有趣了。
就是不知道,这新来的,是先把贾家啃得骨头都不剩,
还是……忍不住先朝他何家伸爪子?
贾东旭和张金花的新婚夜,西厢房堂间里,没有半分新人该有的温存。
昏黄煤油灯下,
贾东旭喝了两盅劣质烧酒,脸上潮红。
他瞥了眼坐在床沿,双手紧张绞着衣角的张金花。
那身半旧红袄透着寒酸,哪有半分秦淮茹穿花衣的俏模样?
“愣着干啥?脱衣服睡觉!”贾东旭扯掉工装外套,语气满是不耐烦。
张金花身子一僵,怯生生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在他喝醉了酒,又长的好看的份上,便不多言。
窸窸窣窣解开了棉袄扣子。
她常年干农活,身子骨结实得像头小牛,此刻在陌生环境里缩着肩,倒显出几分笨拙。
贾东旭躺在床上,脑子里却不受控制想着秦淮茹。
她笑起来时眼角弯弯的样子,
她低头喂奶时专注的侧脸,
甚至她当初被自己堵在胡同里时,那又羞又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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