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周倩和何月山反对，就把王栋丢下，自己溜了。

王栋立刻凑到何月山工位前，姿态放得极低：“月山…何工，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之前在学校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一定好好干，绝不给你添乱！”

何月山看着他表演，面无表情。【逻辑分析】提示：虚假度95%，恶意度65%，窃密意图88%。

“项目有保密规定，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同，不该碰的不碰。你先熟悉一下项目外围的文档吧。”何月山冷冷地丢给他一堆无关紧要的项目介绍和用户手册，然后就不再理会他。

王栋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但脸上依旧堆着笑，老老实实地坐到分配给自己的角落工位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王栋果然表现得“勤勤恳恳”，每天最早来最晚走，抢着干各种杂活，对每个人都很热情。但他总会“不经意”地试图接近核心代码库服务器，或者向其他组员打探关键技术细节。

何月山早有防备。核心代码库设置了严格的权限，王栋根本无法接触。他也提前和周倩及核心组员打了招呼，对王栋保持警惕。

王栋似乎并不气馁，依旧每天忙忙碌碌，甚至主动帮何月山打饭泡咖啡，极尽讨好之能事。

小主，

何月山冷眼旁观，他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王栋，或者说他背后的赵志坚，一定在酝酿着什么。

这天晚上，何月山又一次加班到深夜。实验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正在对样机进行最后的压力测试。王栋居然也没走，在一旁“整理”文档。

突然，整栋大楼的灯光猛地闪烁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应急灯微弱的光芒亮起，实验室陷入一片昏暗。

停电了？

何月山眉头一皱。公司有备用发电机，通常几秒钟内就会恢复供电。但这次，过去了快一分钟，电力依然没有恢复。

不对劲！

他立刻摸向桌上的工程样机，想要保存测试数据并关机。就在这时，他听到黑暗中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人正在悄悄靠近放有核心代码服务器的那张工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