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朔风卷着沙砾扑打在玉门关城墙上,十八万刘裕军如赤色浪潮般压境。刘恪身披玄铁重甲,望着城头飘扬的“杨”字大旗,沉声道:“今日务必撕开缺口!”檀道济将令旗一挥,战鼓声骤然响起,震动戈壁。
城头的白起望着如蚁群般涌来的敌军,青铜面具下目光如冰:“孙膑先生,敌军来势汹汹,看来是要决一死战了。”孙膑转动轮椅,枯瘦的手指指向阵前:“刘裕军此番以吕布为先锋,定是想以勇力震慑我军。但我军亦有猛将,何不先挫其锐气?”袁方折扇轻摇:“末将愿请一人,与吕布一较高下。”
此时,刘裕军阵中赤兔马一声嘶鸣,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如烈火般疾驰而出:“城上鼠辈,谁敢与我一战!”话音未落,玉门关吊桥轰然落下,李存孝骑着火焰驹,手中禹王槊寒光闪烁:“三姓家奴,休得猖狂!”两骑相撞,兵器交击之声如惊雷炸响,火星四溅。吕布戟法刚猛,横扫千军;李存孝槊重势沉,力破万钧。战马交错间,李存孝突然弃槊抽出毕燕挝,直取吕布面门,吕布侧身避过,画戟回扫,险之又险擦过李存孝咽喉。
西门方向,高顺亲率陷阵营,盾牌如墙,步步推进。城头戚继光一声令下,箭矢如雨倾泻。陷阵营士卒以盾蔽体,顶着箭雨架起云梯。姜维挺枪立于城头,见一名陷阵营士兵即将攀至顶端,一枪刺出,那人惨叫着坠落。高顺见状,怒吼一声,执枪亲自攀爬,姜维迎上,两枪相交,枪杆震颤不休。
东门之外,阿尔宙斯骑着黑马,玄阴汉王槊横扫,西凉铁骑纷纷落马。辟寒挥动钺斧,骑着青龙马杀出:“番邦贼子,拿命来!”两人兵器相撞,阿尔宙斯力大,辟寒竟被震得虎口发麻。虹猫、蓝兔双剑合璧,冲入敌阵,剑气纵横。神奇女侠持剑来战,剑招刚柔并济,与蓝兔缠斗在一起。
潘菰张弓搭箭,朱雀神弓嗡鸣,箭矢破空,直指城头赵镇。赵镇举三尖两刃刀格挡,箭矢擦着刀身飞过,削掉一缕头发。潘菰冷笑,催马向前,独脚铜人娃娃槊横扫,赵镇举刀相迎,兵器相撞,赵镇被震得手臂发麻。
混战中,刑天挥舞着巨大的刑天斧,冲入刘裕军阵,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将臣持枪迎战,枪尖如毒蛇吐信,直刺刑天要害。刑天力大,斧头劈落,将臣举枪格挡,虎口震裂,却不退半步。
吕布与李存孝已激战上百回合,难分胜负。吕布突然大喝一声,赤兔马人立而起,方天画戟自上而下劈落,李存孝举槊硬接,只听“咔嚓”一声,禹王槊竟被劈出一道裂痕。李存孝心中大惊,拔马便走,吕布紧追不舍。
此时,城头袁方挥动令旗,城上突然推下数架巨型塞门刀车,锋利刀刃将冲在前列的刘裕军士兵劈成两半。同时,西凉铁骑从两翼杀出,将刘裕军阵型冲散。刘恪见势不妙,急令鸣金收兵。
夕阳西下,玉门关外尸横遍野,鲜血渗入黄沙。刘恪望着城头,咬牙道:“白起果然厉害,今日折损不少兵马。”檀道济沉思道:“敌军猛将如云,正面强攻难以奏效,需另寻破敌之策。”而玉门关上,白起擦拭着染血的长剑:“刘裕军虽勇,但想破我玉门关,还差得远!”夜色渐浓,血腥味弥漫在戈壁之上,
夜幕如墨,刘裕军大营内,牛油灯将房玄龄手中的羊皮地图照得忽明忽暗。“今日之战,白起早有防备。”他的指尖划过玉门关西侧的蜿蜒线条,“尤其是那塞门刀车与两翼铁骑,显然是孙膑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