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大汉一拥而上,拳头脚一起招呼过来。秦受虽然会点跆拳道,但对方人多,又下手狠,他只能边躲边挡。没过多久,后背就挨了一拳,疼得他龇牙咧嘴。就在这时,一个矮胖的大汉突然从腰里掏出把弹簧刀,朝秦受的大腿刺过来——秦受没躲开,刀尖划过大腿,瞬间血流如注。
“嘶——”秦受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手忙脚乱中,胸口的颜玉令掉了出来,“啪”地落在地上。
矮胖大汉正想补刀,眼角余光瞥见地上的令牌,突然僵住了。他弯腰捡起令牌,凑近一看,瞳孔瞬间收缩,手都开始发抖:“这…这是颜玉令?”
鹰钩鼻正打得兴起,见他停下,骂道:“你发什么呆?赶紧动手啊!”
“大哥!别打了!是…是自己人!”矮胖大汉声音都变了,捧着令牌跑到鹰钩鼻面前,“你看!颜玉令!见令如见尊使!”
鹰钩鼻凑过去一看,脸色瞬间煞白,烟都掉在了地上:“颜玉令?真的是颜玉令?”他一把推开身边的瘦高个,快步走到秦受面前,先是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又看了看秦受,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后的五个大汉也跟着跪倒,吓得路人纷纷后退。
秦受愣住了,捂着流血的大腿,疼得额头冒冷汗,却还是忍不住问:“你们…这是干什么?什么尊使?”
鹰钩鼻抬起头,脸上满是敬畏,还带着点慌乱:“尊使,对不起!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尊使?”秦受更懵了,指了指自己,“你们认错人了吧?我就是个普通人,不是什么尊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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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鹰钩鼻指了指秦受手里的令牌,“这颜玉令是黑精营的信物,总共两枚,一枚随老尊使过世失踪,另一枚在新任尊使手里。见令如见尊使,您既然持有颜玉令,就是我们的尊使!”
秦受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是冷颜玉的令牌起了作用。他拿着令牌,心里满是震惊:“黑精营是什么?你们又是干什么的?”
“黑精营是…是我们的组织,”鹰钩鼻不敢隐瞒,连忙解释,“国内二十多个城市有分舵,东南亚也有联络点,都是听尊使号令。我们是江洲分舵的,负责这一片的秩序,刚才是我们糊涂,没认出尊使,求尊使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