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劳动与所得不匹配时,谁还会愿意给他人做嫁衣裳?
时清把水提到新房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笑着走近:“媳妇儿说得对!”
林知一……又是媳妇儿。
有那年纪大的婆婆辈开口:“可女人洗衣做饭不是应该的吗?”
林知一看着她:“应该的?谁规定的?妇女必须洗衣做饭这事又没写进律法,哪有那么多应该的?”
林知一看着这群妇女:“各位嫂子们,下地干活挣工分,付出劳动,就该享受收获的果实。”
“既靠自己吃饭,别人有什么资格来定义我们?他们,没有这样的权利!”
“女人首先是人,才是女人,没有人有资格可以规定女人该是什么样子!”
看着这样的林知一,孙小梅很震撼!无怪乎她在日常生活中从没觉得小姑子难相处。
忙忙碌碌一天,夜终究是深了。
林知一在新房的洗澡间卸了妆泡在浴桶里,舒服得喟叹出声:“好爽。”
从置物架上拿过她在天外境自制的玫瑰香皂揉搓起泡沫。
为了预防冬天洗澡会冷,林知一又请人来在洗澡间砌了个烟囱,弄了个生铁炉子回来烧柴火取暖。
洗澡的地方用帘子隔开。
时清在把林知一卸下的绒花一朵朵收拾进匣子里放好。
拿出早前收到的信,拆开,看到回信日期,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隔那么久才回信。
他往常两地通信不会超过半个月,许是无人记挂,亦不在乎他的处境,无论是好是坏,默认没有他的消息。
故而信箱久不开一次,以致拖了那么久才收到回信,也或者是因为别的;他都习惯了。
看到信的内容,在他预料之中,他无悲无喜。此生最大的心愿,已然完成,别人有没有把他放心上,不重要了。
林知一穿着棉质套头睡裙回到房间时,时清正在拿睡衣。
她走过去抱着他的腰,脸贴上他的胸膛小猫嗅花一样皱着鼻子闻了闻:“不臭,也要洗洗。”
时清轻笑一声,伸手环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拿上睡衣去了洗澡间。
这间新房林知一还没住过,脱了鞋躺床上滚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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