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钱素素,兴奋到睡不着,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真的真的好爽,这样的兴奋劲持续到后半夜,她才感觉到有点点困意。
没有碗的早上时清用搪瓷缸子冲的牛奶,用搪瓷缸子和面摊的饼子,时溪早早的跟着钱素素起床,混了个饼子和鸡蛋。
钱素素看着拿早餐的时溪:“你哥从上高中就没怎么花过我的钱了,你工作也快两年了,之前一直没管你,从今天开始,要交家用。”
“每个月八块钱的伙食费,另外做饭做家务也有份,别指望我再养着你。”
“哦!”时溪低着头咬了口饼子。
时志远起床时,看到桌上没他的早餐,脸色很不好看。
钱素素冷眼瞅着他:“看什么看,一毛钱没往家里拿,还想吃饭?”
“从今往后,别指望再吃我一粒米。”
饿了一晚上的时志远肿着脸,痛得给他吃都吃不下,又饿着走了,身上没钱,他还得去找人借点钱去供销社买点吃的对付一下。
等人都走后,林知一和时清又去置办了些年货。
钱素素到了厂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时志远自从时清上高中后就没怎么往家里拿过钱了。
刚开始那几个月他把工资给他家里两个兄弟家了,可后来的呢?即便偶尔接济一下,给他妈一些,总不至于身上就两三块钱。
因着后来家里孩子工作的工作,时清又不花她钱了,她的经济状况好了很多,压力没那么大了,又对时志远很失望,两人连交流都少了,一旦涉及钱,就必然是要吵架的。
他不把工资给家里成了常态,只偶尔给一部分还不够他吃喝的,却还要自己伺候他,他凭什么来占自己便宜?
真是越想越亏,不行,她不能等了,她今天就要去找时志远他们领导,趁时清还在家,她好歹有个帮手,她去找时志远他领导,他回了家也不敢作妖。
说干就干,她是班组长,去找了车间主管请了半天假,直奔时志远他们厂子而去。
找到他们领导,说明情况,提前预支了时志远的工资,时志远喜提领导谈话。
家丑被闹到领导面前,时志远羞愤难当,他维护了多年的面子工程坍塌了一角。
下班回家后,他把矛头直指钱素素:“钱素素,有什么事你不能在家好好说,要把事情闹到我们厂里去?”
他昨天听她说要去找他领导,他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想不到她动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