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收藏的酒不如何雨隆的品质好。
那灵泉湖的酒闻所未闻,却比珍藏多年的茅台更醇厚。
郑父曾特意去副食品店打听,店员都没听过这个牌子,真不知何雨隆从哪儿弄来的好酒。雨隆,柱子,来,我给你们斟满。郑父启开两瓶茅台,给二人满上。飞跃,要不要也来点?
爸,您陪大哥他们喝吧,我就不参与了。郑飞跃连忙摆手。
上次被何雨柱灌得不省人事,至今心有余悸。
以他的酒量还是别凑热闹为妙,万一父亲喝趴下,还得靠他这个儿子扛回屋。
就父亲这身板,母亲一个人可扶不动。雨隆,柱子,咱们干一个!
走一个!
干了!
三人碰碗一饮而尽。
两瓶茅台只够每人两碗。
郑父又从碗柜取出几瓶。
三碗过后何雨柱率先告退,再喝就该醉了。
何雨隆和郑父继续对饮,两斤下肚后郑父已眼神飘忽,舌头发直。
而何雨隆依旧面不改色,这点酒对他七八斤的量不过润喉而已。郑叔,今天就到这儿吧。
行...再喝真要躺地上了。郑父打着酒嗝认输。
酒足饭饱后闲聊片刻,何家三兄妹告辞离去。
郑家三口将他们送到胡同口,目送他们骑车远去。慢点骑啊。郑母叮嘱道。别送了,回屋吧。何雨隆挥手作别。
路灯下,三个身影渐渐融入夜色中。
雨滴敲打着青石路面,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走在巷子里,车铃叮当作响。
郑飞跃从转角处急匆匆骑来,刹车不及,两辆车子撞在一处。小心着点!郑飞跃连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姑娘,这才认出是未婚妻。
何雨水拂开额前碎发,耳尖微红:你赶着投胎呢?
中院传来笑声,何家兄弟正坐在枣树下乘凉。
何雨柱磕着瓜子打趣:这丫头改口比变天还快,证还没捂热呢,就管老郑家叫爹娘了。
要我说啊,明儿直接让飞跃把人接走得了。何雨隆瞥见妹妹绯红的脸色,故意提高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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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窗台上摆着崭新的搪瓷盆,窗花还泛着糨糊的湿气。
何雨水跺脚跑开,链条蹭得哗啦响。
两个哥哥慌忙追上去,月光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次日清晨,李援朝握着皱巴巴的地址条在胡同里张望。
这位大院子弟还记着天坛公园的救命之恩,特意跨了半个城来赴约。
忽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车铃声,他刚转身就被斜冲出来的自行车撞了个趔趄。眼瞎啊?李援朝扶着墙站稳,看见个戴军帽的小青年正手忙脚乱地捡散落的网兜。
玻璃瓶碰撞的脆响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李援朝一把将撞飞他自行车的韩春明从车上拖下来。找死是吧?
刚好活动筋骨。
兄弟,先别动手,听我说......
说个屁!
李援朝挥拳就上。
从小习武的他打架经验丰富。哟,有两下子。
对方竟闪开了这拳,李援朝有些意外。真对不住,我车闸坏了没修。
少废话,让我揍一顿就完事。
再这样我可还手了,伤着你别怪我。
就你?
李援朝再次扑上,直取面门。逼人太甚!
韩春明侧身避开,两人扭作一团。
他本是无心之失,对方却不依不饶。身手不赖。
你也不差。
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