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买的!何大清矢口否认,可那顶做工精致的毛线帽早出卖了他——早晨出门明明光着头,这会儿突然多了顶手织帽,谁信是现买的?

见瞒不过去,何大清连忙转移话题:饭好了没?饿了。

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迈进院子:来喽来喽。

小宝,先吃饭再练功。

安顿好众人,何雨隆转身去里屋照顾刚醒的阿诗玛洗漱。

早餐过后,何雨水夫妇去了街道办,何雨柱也匆匆赶往帝都饭店。

何雨隆从屋内取来军大衣、棉军帽和棉手套,细心地帮阿诗玛穿戴整齐。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到胡同口,登上了开往协和医院的公交车。

车上人不多,何雨隆找到一个空位让阿诗玛坐下,自己则站在她身旁照看着。小九,上个月寄回家的信,家里回信了吗?”

何雨隆轻声问道。还没呢,不知道信送到了没有。”

阿诗玛摇摇头。

那封信是马明亮从滇南带来的,里面写满了阿诗玛父亲和兄弟姐妹的问候,厚厚的一叠信纸承载着遥远的思念。

阿诗玛也写了一封长信寄回去,可一个月过去了,始终没有收到回音。

车到站后,何雨隆小心地扶着阿诗玛下了车,两人走进协和医院,找到了之前负责检查的梅医生。梅医生,您好。”

何雨隆打了个招呼。你们稍等一会儿,我这边马上结束。”

梅医生正在忙碌。

二十多分钟后,梅医生为阿诗玛做了详细检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胎儿发育得很好,一切正常。”

“梅医生,现在能看出宝宝的性别吗?”

何雨隆期待地问道。是龙凤胎,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恭喜你们!”

“真的?!”

何雨隆惊喜不已。

阿诗玛轻抚着肚子,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

梅医生又叮嘱了一些孕期注意事项,何雨隆连连道谢,随后扶着阿诗玛离开医院。太好了,小九,咱们一下子儿女双全了!”

何雨隆难掩兴奋。是啊,真想快点见到他们。”

阿诗玛轻轻说道。小家伙们,爸爸妈妈可都等着你们呢。”

何雨隆对着阿诗玛的肚子柔声说。雨隆,他们能听见吗?”

阿诗玛笑着问。当然能!”

何雨隆语气坚定。

何雨隆细心为阿诗玛拢紧军大衣的领口,又将棉帽和手套仔细为她穿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