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无论是什么事情，无论谁说的，每个人都有质疑的权利，”

“我不相信，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失踪，而不为所动。。。”

在洛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情况下，作为老师的毛展，在思考了片刻后，还是说了一些，

“我没想到，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还会想起来追查！”

听到毛展的话里有话，洛雨也解释道，

“不是才想起来，而是孙家祥的卷宗，一直都在我们手里，只不过因为其他的案子，我们找到了线索，不然今天就不会来找你了，”

“你和孙家祥的关系，我不好奇，我现在只想知道，在他失踪前，是否给你说什么什么？你们最后一次是否见过面？你又知道些什么？”

面对洛雨接二连三的问题，毛展的眼神充满了焦虑，不知道他是在担心什么，还是害怕什么，

“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那时候我还在一中教学，一中是光明区最好的中学，随着合并进平湖市，他依然是咱们市最好的学校，那时候，上面有政策支持，给了一些教育经费，来改善学校的教育设施。。。”

当年，国家和省里，包括市里都给了一笔不菲的经费，来改善学校的教学条件，作为管理材料的后勤，孙家祥此时的权利也不小，不管是建教学楼，还是要修校园，建操场，他除了管理一切物资外，还有监督的责任，

“孙家祥是个老实人，性子直，脾气不好，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我只记得，他最后给我说过，修个操场几百万，最后用的材料十几万，他看不下去，甚至跟他的表哥争吵过。。。”

“不是，等等，孙家祥的表哥？”

听到表哥这个词，洛雨愣住了，他疑惑的看着毛展，而对方逃离的眼神，好像是在告诉他，说漏嘴了，

眼看着已经说出来了，毛展索性也敞开了，

“没错，当时一中的副校长叫冯平，那是他的表哥，”

“还有这层关系？”

“是，但是，即便他找了冯平，好像也无济于事，听他说，最后还被冯平骂了一顿，再往后发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当时我知道他失踪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毛展轻弹了一下烟灰，

“以你的直觉，你当时没察觉到，孙家祥是出事了吗？”

面对洛雨的步步紧逼，毛展抬眼看了他一眼，

“我问过，冯平给我说，让我少管闲事，可是后来，我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再后来，我就离开了一中，”

“你是被排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