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的夜静得能听见宫灯燃烧的细微声响，月光像一层薄纱，轻轻盖在铺着软垫的小床榻上

“从前有只小狐狸，住在开满灵花的山谷里……”顾问天抱着怀里不及自己胳膊长的林语，声音温柔得像流水

他低头，正好瞥见她胖乎乎的食指碰了碰嘴唇，随即含进嘴里小幅度吮吸，粉嫩的脸颊微微鼓起，呼吸也变得绵长

他指尖轻轻拂过她柔软的发顶，没出声，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这夜之后，林语吃手指的习惯就像扎了根的灵草，愈发频繁

......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顾问天醒来就发现怀里的小家伙正含着手指睡得香甜，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安稳的美梦

他不忍打扰，只是静静看着，直到林语自己醒来，发现手指还在嘴里，脸颊瞬间红了一片，慌忙吐了出来，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醒了？”顾问天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满是笑意

林语小声嗯了一声，小手藏在身后，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早膳时，林语坐在专属的小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小块灵果糕，可注意力却全在自己的手指上，趁顾问天转身盛灵粥的间隙，又悄悄把手指含了进去

等顾问天回头，她立刻吐出来，装作认真吃糕的样子，可嘴角还残留着手指的痕迹，根本瞒不过去

“娘子，吃饭的时候要专心”顾问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碎屑

接下来的几天，林语的这个习惯更是变本加厉

......

午后在庭院的梧桐树下，顾问天翻着绘满图画的凡间话本，林语的小脑袋靠在他掌心，视线停在画里的灵狐身上

小手却悄悄探进嘴里，连递到嘴边的灵果泥都没察觉“娘子，该吃点心了”

顾问天捏住她的手腕，抽掉她嘴里的手指，看着那泛着红晕的指尖，语气里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