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个会开得值了,能让咱们总秘书长亲自给我拉座位。”
“哎哟,可不敢当!”张元正连连摆手,语气真诚,“这里就你一个普通人代表,是咱们守真院的宝贝疙瘩。可不敢再让你伤筋动骨了。带伤参会,辛苦了。”
说罢,张元正转头看向程隐舟,“老程啊,回头钓几条靓鱼,给老庄好好补补身子骨。”
程隐舟犹如刚从梦中惊醒,“啊?哦,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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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苦相,“别提了,我的张秘书长,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河神,老是空军。下次,下次要是真走运钓到大鱼,肯定挑几条最肥美的给庄院送过去煲汤,绝对大补。”
丁云舒闻言,抬起头,小巧的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看向念空大师:
“念空大师,您听听,程部长这可是当您面说要杀生煲汤。”
念空大师捻动佛珠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程隐舟,脸上依旧是那副悲悯众生的平和笑容,声音温和却蕴含无形的力量:
“阿弥陀佛。程部长,杀生终非善业。那鱼儿水中悠游,亦是天地造化,自有其灵性。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
“不如放下钓竿,随老衲品一品清茶,听一听晨钟暮鼓,涤荡心中尘劳,方得自在清净。庄院长此番逢凶化吉,亦是福泽深厚之相,静养即可,何须外物?”
话语间,佛理禅意自然流淌。
念空大师对面的向清道长捋了捋银须,声音清越地接口道:
“念空大师所言极是。庄院长此次遇险而不陨,实乃吉人天相,冥冥中自有福佑。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需静心调养,固本培元,福泽自然绵长。杀生取补,反添业障,非智者所为。”
张元正微笑打圆场,把话题引向左天佑:
“说到杀生这事,左老最有发言权啊!您最近旧疾是不是又加重了?要我说,您可以试试抽空去莲华寺拜一拜,烧烧香,消消您当年那身惊天的血业,说不定身子骨能松快些。”
一直闭目养神的左天佑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珠里瞬间爆发出刀锋般的寒光,苍老的声音中是斩钉截铁的冷硬:
“拜?我拜谁?拜那些死在我刀下的魑魅魍魉?我才不拜!我只嫌当初杀得太少,杀得不够干净!什么血业?那是功勋!
“他们要敢再来,来多少,我这把老骨头照样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