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潜艇突发攻击之时，曹错和苏无恙脑海中又惊又疑。

谁？

究竟是谁？

能有这种强大实力的人，袖手人里除了『黯客』和莫羽，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做到。

不是说袖手人这六年不可能有归一突破到化一的人，而是就算到了化一，也有强弱之分。

就连江沉壁这样天赋卓绝的人，也不具有有如此凶悍的攻击力，随手一击削掉曹错一条手臂，还击飞苏无恙，二人全力才勉强挡下，纷纷负伤。

这绝非寻常化一境，而是摸到了衍境门槛的化一境巅峰！

整个神州大陆的化一境方外人也就几十位，能够达到这种层次的满打满算不会超过十五位。

起码袖手人这个组织里就只有『黯客』和莫羽能做到，其他人就是突破到了化一也没这个实力。

可……还有一个人做到。

只是没人会想到。

那就是眼前这个早在长阳岛尸魔一案时就死去的方外人监狱前监狱长——何岳！

他不是自爆了吗？

怎么可能还活得下来！

当时何岳引爆全身衍力，强行冲破叠鉴才给施琅他们争取到一线生机。

这都是秦无恙他们几人亲眼所见。

曹错大为惊愕，瞠目道：

“他……他没死？！”

这种时候苏无恙并不适用，超级大脑回归。

秦无恙望向远处海面上的那个人影，双眸微眯，肃声说道：

“不，他死了。”

曹错偏头看着秦无恙，摊手指向何岳那边。

嗯？

嗯？？

解释解释。

秦无恙回想起方才苏无恙抵挡攻势时那瞬间的一瞥，语气无比凝重道：

“长阳岛死的那个何岳……不是这个何岳，那个身上有断晷纹，这个没有。”

“什么意思？”曹错皱眉，“双胞胎？”

秦无恙表情严肃，意味深长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

话音刚落，远处海面上的何岳动了。

他提斧前冲，卷起身后海浪滔天，威势惊人。

曹错心中一凛，立刻进入作战状态。

“老秦……聂院说过他有安排支援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