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小渊的地下实验室后，凌耀祖像变了个人似的 —— 以往在菜市场跟街坊吹牛 “当年在厂里修过大机器” 的劲头没了，连老张抢他鱼摊好位置，他都只是笑笑让了，气得老张纳闷：

“老凌这是转性了？还是藏着啥大秘密？”

凌耀祖心里确实藏着 “大秘密”—— 跟孙子的科技实验室比，当年修电焊机的事儿算啥？吹出去不仅没人信，还可能暴露实验室，划不来。他私下跟自己嘀咕：

“等以后见了外星人，再跟他们吹咱爷孙俩的厉害！”

每天下午，凌耀祖借口 “去李东那下棋”，偷偷溜进地下储藏室。起初只是站在实验室里看超级凌指挥机械臂，后来索性当起了 “监工”，时不时给超级凌提意见：

“你这机械臂动得太快，小心碰坏零件！当年我修机器，手稳得能捏住飞虫！”

“智脑屏太亮了，伤眼睛，得调暗点，跟家里客厅灯似的才舒服！”

这天下午，超级凌汇报 “近期监测到多股不明信号，试图入侵凌智汽车和东升集团的技术数据库，疑似商业间谍行为”，凌耀祖一听就急了，撸起袖子就要掏手机：

“要不要我给几个老朋友打个电话？他们现在还在圈里有人脉，直接把这群偷技术的摁死在摇篮里！”

超级凌的三维影像温和地摇头：

“小渊先生说时机还不到，让我继续收集证据，要抓到背后真正的指使者，不能打草惊蛇。”

凌耀祖撇撇嘴，虽不甘心，但也知道小渊考虑得周全，只能作罢。实在憋得想吹牛了，他就往李东的废品站跑 —— 李东知道实验室的秘密，是唯一能跟他 “聊到一块儿” 的人。

“小李你是没见，小渊那实验室里的机器，比当年白龙沟挖出来的还厉害！机械臂能自己拧螺丝，智脑还能跟人聊天！”

凌耀祖坐在废品站的旧板凳上，手里捏着李东递的矿泉水，说得眉飞色舞。

李东笑着点头：

“凌老，我知道小渊厉害，您放心，我肯定守好秘密。”

王秀兰倒是觉得奇怪 —— 最近下午总见不到凌耀祖，问起来，凌耀祖就挠挠头：

“上次来收废品的小李，跟我挺投缘，他那有副好象棋，我去跟他下两盘。”

王秀兰没多想，只当老伴儿终于找到棋友，还叮嘱：“别下太晚，记得回家吃饭。”

另一边，小渊继续过着 “咸鱼高中生” 的日常 —— 上课听讲，下课抄校规（萱诚惠又罚他抄了 50 遍，理由是 “上课走神”），偶尔跟杨伟聊两句游戏，没人知道他私下里掌控着庞大的技术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