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政尧此时心急如焚,根本顾不得好兄弟在背后蛐蛐他,出了会所的门,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师傅是个讲究的,见季政尧着急,一路上猛踩油门,没多久,就到凌听家小区门口了。
季政尧感激司机,直接给扫了两百块。
司机高兴的不得了,一个劲对他说谢谢。
季政尧摆摆手,奔着凌听家跑去。
可到了凌听家门口,气喘吁吁的季政尧却犹豫了。
他的手抬起来放下,来回几次,也没有勇气敲响凌听的门。
别看凌听软软乎乎,但狠起心来,季政尧都自愧不如。
他害怕。
怕等下门开了,看到凌听那张冷淡的脸。
可饺子的话犹在耳旁,季政尧喉结滚动,半晌后终于敲响了凌听家的门。
“谁?”
凌听的声音在屋里响起,隐隐带着警惕。
“乖乖,是我。”
季政尧知道凌听害怕,赶紧出声说道。
“你怎么来了?”
凌听声音里的戒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疑惑。
“我听饺子说你又去医院了,乖乖,你到底怎么了?”
凌听贫血季政尧知道,毕竟那天在家都晕倒了。
可这才几天,她就又去了医院,季政尧实在不太放心。
“没事,就是嗓子发炎还没好,去医院拿点药。”
季政尧为了她去医院的事特意跑来,凌听要说不感动是假的。
可他们现在已经分手,她感动又有什么用呢?
“乖乖,你先把门打开,我们进去说好不好?”
季政尧想看看凌听,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不用了,孤男寡......”
“凌听!”
季政尧怒吼着打断了凌听的话,胸口上下起伏着。
他的脸色铁青,就因为凌听的那句孤男寡女。
“我走!”
季政尧喉结滚动,双手不自觉的握在一起。
他心里非常难受,恨不得破门进去,大声的质问凌听。
问问她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一句不合适就把他抛弃了。
可他不能,也没有机会。
最后看了一眼面前的铁门,季政尧脸色难看的转过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屋内的凌听死死捂着自己的嘴,慢慢的滑坐在了地上。
她的难过不比季政尧少,但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