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志咧嘴一笑,说得理直气壮,“容祈那小子算我半个弟弟,你是他的未婚妻,我叫你一声弟妹,合情合理啊!”
苏栖野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谁说她是那个病秧子的未婚妻?早八百年前,这事儿就黄了,翻篇了!”
凌云志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苏栖野,戏谑道,“你就是那个姘头吧?”
“你说谁是姘头?”苏栖野妒火中烧,眼底杀意四起,“姓容的那病秧子才是姘头,我是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正主!”
凌云志无所谓地扁了扁嘴,“行行行,你是正主,他是姘头!那正主您能不能大发慈悲,先把我从这雪里头捞出去?”
苏栖野薄唇溢出冷笑的弧度,眸底怒火不减,“捞你?你就在底下好好待着吧!”
他不仅没有动手,反而抬起脚,像是跟谁赌气似的,狠狠朝凌云志的脑袋刨起了雪……
蓬松的白雪劈头盖脸地扬了凌云志一脸。
“哎哎……你干嘛!”凌云志被呛得连连咳嗽。
苏栖野越踢越来劲,大有不把他活埋了不罢休的架势。
我简直哭笑不得,眼看凌云志的脑袋就要被雪彻底淹没,从后面抱住了苏栖野精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