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黑洞洞的窗户,如同巨兽空洞的眼窝,死寂的凝视着每一个来访者。
我付了钱,推开车门。
“唉,小姑娘!”司机大叔忽然叫住我。
我回过头,他探出脑袋,脸上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担忧,“这地方邪乎得很,你办完事赶紧走,可千万别在里头过夜啊!”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谢谢您。”
网约车引擎轰鸣着绝尘而去,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很快便消失在道路尽头。
我迈步走向那扇紧闭的的铁门,轻轻一推,便走进那富丽堂皇的办公大厅。
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来了?”
我抬起头看到了他,容祈坐在轮椅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他那张本就清隽的脸庞愈发温润如玉。
他脸上挂着一贯的温和笑意,仿佛不是在等我共赴一场生死未卜的任务,而是在等我赴一场下午茶的约会。
“你不是说就差我了吗,”我走到他身边,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实的疲惫与埋怨,“那我不来也得来啊。”
容祈笑了笑,操控着轮椅,转了个方向,“走吧,先去开会。”
我跟在他身后,发现现在都已经晚上八点,可749局大楼还是灯火通明,办公人员不停从我们身旁穿梭。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上了贼船,749局的来由该不会是每周上七天班,从凌晨四点到晚上九点吧?
会议室在地下三层,电梯门打开,明亮的走廊出现在眼前。
容祈将我们带到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验证了指纹和虹膜后,门无声滑开。
会议室里有一张巨大的圆形会议桌,主位上坐着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男人,正是我们的局长万重山。
他的左手边坐着凌云志,而另一个人则冲我俏皮的眨了眨眼。
司马惜言今天穿了一件骚包至极的丝质花衬衫,领口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一头半长的黑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配上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透着一股妖异的妩媚感。
我径直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什么情况?”我压低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