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义很是不悦:“离婚是你要离的,火玉是鲁思提出给她的,现在你知道火玉值钱了,又去要回来,肖启剑,你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肖启剑一脸沮丧:“老兄,我公司出问题了,必须卖了火玉维持资金链。都怪我不识货,香港买家出一个亿收购火玉。这样吧,你帮我找到华静,拿回火玉,我给她一千万。”
上官义忍无可忍,一拍桌子:“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肖启剑,你一而再的欺负一个女人,还算人吗?”
肖启剑呵呵一笑:“上官义,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君子了。你这别墅,你投资的那些实业,钱哪里来的?还不是摸金摸来的。”
上官义忍无可忍:“我摸的是死人的钱,你他妈是要逼死活人啊。”
“既然你如此大义,好,你再下一次地,只要我公司不倒闭,我绝不会再去找华静。”肖启剑死皮赖脸的说。
下地就是盗墓。
上官义大喝一声:“肖启剑,我欠你的还是怎么?有钱我不知道自己挣,要带着你这个下三滥?”
“你就是欠我的,是你们合伙把火玉骗走了,你们得给我要回来啊。”
“去你妈的,火玉不是鲁思自己拿出来的吗?滚滚,滚,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上官义,你别跟我横,你做的那些事,我一清二楚。”
“那你报警啊,看看到底是我烂事多,还是你烂事多,要死一起去死。”
上官义怒气冲冲的把肖启剑赶出去了。
“上官义,他会不会再找上门来。”何秋担忧的问。
“肯定会,他的厄运开始了,赌徒到了生死关头,就没有人性了。只是这块火玉,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他。”上官义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