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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往洞口走,缺耳狼兵跟在我身后,喉咙里发出低吼,警告剩下的汉子别乱动。刚到洞口,就听见外面传来秦捕头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
原来我早让人给秦捕头报了信,算着时间差不多该到了。汉子们想反抗,却被埋伏的衙役们摁在地上,捆得结结实实。
秦捕头走进洞,看着陷在流沙里的疤脸,皱了皱眉:“这是……”
“他自己要跳的。”我拍了拍身上的土,“赵三的人,留着也是祸害。”
秦捕头没说话,只是让人搬来石头,把洞口封死——算是给疤脸收了尸。他往我手里塞了块令牌:“县里批了,以后你就是‘护山队’的头,带着狼兵和村民们巡逻,见着可疑人就抓,不用请示。”
我接过令牌,沉甸甸的,上面刻着个“山”字。
往回走的路上,月光明晃晃的,照得山路跟白昼似的。缺耳狼兵的伤还在渗血,却走得很稳,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王婶还在院子里等着,锅里的草药冒着热气,飘着股苦味儿。“回来了?”她往我身上看了看,“没伤着就好。”
我坐在灶门前,看着火苗舔着锅底,突然觉得这山里的事,就像这火,不烧一烧,总有些杂草冒出来。但烧过之后,土地才会更肥,种出来的庄稼才更壮。
赵三的事还没完,他肯定还会来。
但没关系。
我有狼兵,有狐狸,有护山队的令牌,还有这满山藏着算计的人。
只要我们想守,就没人能拿走这山的一分一毫。
灶里的火噼啪响,映着墙上的影子,像无数双眼睛,守着这院子,守着这山,守着我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