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唐婶可是村里的长辈,当年发大水冲毁了山下的房子,她孤苦伶仃的,我才把她接到山上。狗子可黏她了,尤其爱吃她做的斋饭。”戚叔一提到狗子,脸上便露出温柔的神情。

“好吧,听你这么说,我也有点想尝尝唐婶做的斋饭了。”

我们背起行囊,继续向山顶进发。还未到山顶,一阵浓郁的米香便扑鼻而来。

“戚子啊,来了啊!茶泡好了,先坐下歇会儿,斋饭还有三分钟就好。”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一排房屋的左侧第一间传来。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佝偻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烟囱中袅袅升起的炊烟,带着竹叶的清香。

“叔,这竹叶茶好甜。”我轻抿一口茶汤,不禁皱起眉头。

“是吗?你和狗子还真像,他也说甜。我怎么只尝出淡淡的竹香呢?”戚叔疑惑地看着我。

“让我尝尝你的茶。”我接过戚叔的茶杯,闻了闻,又放了回去,“一样甜,看来是我的味蕾太敏感了。”

“来来来,狗子啊,婶子给你做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