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舒月看得目瞪口呆,打人的手微微颤抖,想要道歉,可话始终道不出口。
贺司衍眼底闪过诧异,被打的人分明是他,可他眼睁睁看着宋舒月脸蛋上渐渐泛起一个显眼的巴掌印。
很显然,她下了很重的手。
“姐姐,疼吗?”
不同于刚才,这次贺司衍真的心疼她的所作所为,打在他脸上,他疼无所谓,宋舒月痛……
不行!
宋舒月大脑陷入一片迷茫,直到脸上的痛感袭来,意识终回拢,她“嘶”的一声,摸了摸脸上。
糟糕。
忘记了他痛,我也痛。
靠!
该死的共感,让我和谁不好,偏偏和一个阴湿男共感!
糟糕透了!
见被忽略,贺司衍误以为她疼得说不出话,急忙打开灯。
暖黄的光亮顿时照亮整间地下室,宋舒月得以看到地下室的全貌。
在此之前,她是被绑进来的。
所以并不知地下室的上方是什么。
地下室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干净整洁,放置的物品也少之又少。
除了黄金囚笼和玫瑰床,她才发现角落处竟还有一个金丝楠木柜子。
一眼扫去,几乎都是奢侈品。
“姐姐,我去拿药帮你擦擦,抹了药就不疼了。”
说完,贺司衍跌跌撞撞走到柜子前面,从里面翻找药箱。
“其实……”
宋舒月欲言又止,瞥见他替自己着急的模样,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谁打的谁。
明明挨打的人是贺司衍。
明明应该最疼的人也是他。
为什么擦药的人是我?
她知道两个月的相处,贺司衍已经爱上了她。
甚至超过爱他自己。
可这种扭曲、偏执的爱,不是她想要的。
于是,宋舒月打算趁贺司衍专心翻找医药箱之际,她瞅准机会轻手轻脚走到楼梯口。
她的手放在掉了漆的门把手上方,咬牙轻轻往下一摁,门奇迹般的没有被上锁。
竟然没有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