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月猛地感受到自己的后背仿佛被烈火灼烧般剧痛,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眼泪生理性地流了出来。
她靠在墙上,大口喘息,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揪痛。
贺司衍到底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痛楚传来?
贺父看着自家儿子背上透过衬衫迅速渗出的血渍,眼中非但没有一丝痛惜,反而闪过一丝快意。
既然他想要受着,贺父勉为其难地满足他!
贺父再次举起了鞭子,作势要打他第二鞭。
可贺司衍依然没有要屈服的意思,在第二鞭即将落下前,强忍着背上火辣辣的剧痛和双腿的麻木,艰难地重新挺直要弯折的脊背。
他抬起头,望向书房窗外沉沉的天色,沾着冷汗的碎发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没有丝毫屈服,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加的疯狂和决绝。
周未注意到宋舒月脸色发白的异样,关切地凑近:“月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舒月强忍着后背和双腿残留的灼痛与酸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刚才走得太急,有点头晕,现在好了。”
她不敢告诉周未太过于匪夷所思的真相。
连续一个午,隐隐的痛感在宋舒月身上如影随形,虽并不剧烈,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贺司衍可能正在遭受什么。
——
黄昏时分,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贺司衍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几个印着高级超市logo的袋子,里面装着新鲜的食材。
宋舒月见他回来,慢悠悠从沙发上起身,没有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袋子。
以为他今天不会再回到这里,没想到回得如此之快。
贺司衍走进客厅时,神色如常,唇角还带着一丝温和的弧度,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过一场残酷的家法。
他步履平稳,姿态依旧优雅矜贵,唯有仔细观察,才会发现他迈步时,腿部肌肉有着难以察觉到的僵硬。
“参观得怎么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