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些许，但依旧没有完全放开他。

他的额头抵着燕丹的额头，呼吸急促，眼神暗沉，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却又燃烧着灼人的火焰。

他看着燕丹涨得通红的脸和那双写满了羞愤与无措的眼睛，低哑地开口，声音因刚才的亲吻而更加磁性：

“怎么？寡人……不能亲你吗？”

“你……你说话不算话！”燕丹气得眼圈都红了，又羞又恼，声音带着哭腔，“你之前明明说过……不会做什么的！”

看着他那副泫然欲泣，活像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嬴政非但没有愧疚，反而觉得心头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

他低笑一声，用指腹轻轻擦过燕丹湿润红肿的唇角，语气带着一种得逞后的餍足和无赖：“寡人是说过，在你不情愿的时候，不会强迫你。”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燕丹的眼睛，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可是…丹…你刚才，并没有真的推开寡人，不是吗？”

燕丹浑身一僵。

嬴政的声音放缓，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温柔，却字字诛心：“你之前也亲口承认了，你对寡人，抱着与寡人对你一样的心思。”

“既然我们心意相通，两情相悦…那么，亲近一下，有何不可？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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