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杨波眼里，这辆汽车竟然也散发着微弱白光。

拉开车门时，安吉拉先坐进驾驶座，手刚碰到方向盘又顿了顿，回头看他：“我妹妹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她不会自杀的…”

杨波坐在副驾驶心中先是默念了一声搜刮，随后才淡淡的说道：“但事实上，她的确是自杀，她得知恶魔之子准备利用她的身体降临人界，她不想人界生灵涂炭，所以…她自杀了。”

说到这里，杨波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表情：“明明是舍己为人…却被送到地狱。”

但是后面康斯坦丁同样也是自杀，但是在上帝眼中却是奉献可以上天堂，而伊莎贝尔却要下地狱。

“这…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走吧。”

杨波从汽车上搜到了两块熟牛排还有一把木镐，以及必然的一点搜刮积分。

安吉拉咬了咬下唇，猛踩了一脚油门，汽车溅起一串水花，雨还没停，杨波望着窗外掠过的路灯，心中想着天使和恶魔的事情。

驱车回到公寓，安吉拉将车停在车位上，看着浑身再次干爽的杨波，她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你身上的雨水消失了。”

杨波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笑着说道：“一些被动能力而已。”

一路上，杨波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搜刮点，各种乱七八糟出现在他的背包里。

“你到底在做什么？”

在安吉拉的眼中，杨波的行为实在是太奇怪，走着走着就会停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刚才要不是她眼疾手快，这个神神秘秘的就跟着一名辣妹离开了。

“我在捡东西。”

“捡东西？”

安吉拉望着又卡在她家门口花盆旁的杨波，实在是不明白杨波的意思。

拿出钥匙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