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我叫…”

“贾斯珀·西特维尔，你不用自我介绍了。”

杨波望着过来询问他的男人，光头眼镜男也就是被美队在电梯里面忽悠的那个家伙。

当时看到美队在他耳旁说出九头蛇万岁时的表情，杨波差点没笑抽…

“你作为皮尔斯的得力助手，深度参与‘洞察计划’，负责核实目标名单、协调天空母舰运作，是九头蛇在神盾局中层的关键联络人，你在我眼里很有价值，我会留你一命，好了，你有十分钟的时间，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十分钟后我会亲自去找亚历山大·皮尔斯讨论一下九头蛇的未来。”

贾斯珀·西特维尔没有想到杨波竟然连他的资料都一清二楚，要知道以九头蛇的架构，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信息。

除非，神盾局九头蛇之中有对方的人，而且对方的地位比他只高不低。

脑海中出现几个人名，但是他也不敢确定。

他脸上露出职业性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杨波的话而动容，毕竟是专业特工。

“史蒂夫先生，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杨波将脑海中早就想到的念头说出来：“注射超级士兵血清之后，我遵从施密特先生的命令，他让我潜伏、发展等待命令，我遵从他的指示前往了东方。”

“在那里我又接触到气的存在，神奇的气能够让我的生长极大暂缓，并且能够让我的外貌在死亡来临之前一直保持现在的样子。”

贾斯珀·西特维尔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气’的存在超出了他对特工能力的认知，可杨波描述的细节又和九头蛇内部记载的‘超级士兵血清后续研究方向’隐隐契合，让他没办法质疑。

西特维尔刻意放缓语速，试图从杨波的表情里找破绽，“施密特先生，也就是红骷髅先生，在1945年接触宇宙魔方后便消失了。”

“您说遵从他的命令潜伏，这些年就没有收到过新的指令？”

杨波靠在沙发上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嘲讽：“是否施密特先生的命令，我不可能透露给你。”

“只是在施密特先生消失后，九头蛇就成了一盘散沙，竟然有人沉迷搞些‘洞察计划’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把戏。”

“贾斯珀·西特维尔，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还是问点有用的吧。”

小主，

这话像根针，扎得西特维尔脸色微变。

他知道杨波在暗指皮尔斯主导的九头蛇路线，可这话从一个自称‘红骷髅旧部’的人口中说出来，分量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