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却不像他那样淡定。

“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果未来可以改变，那你或许还能回到未来，回到原先的身体里，说不定还能从咒灵变回人啊！”他有点激动的和五条悟说。

五条悟摇头，说了一句和现在不相关的话，“杰，你不是一直认为是我抢了这个小鬼的身体吗？”

夏油杰被他话问的一愣，有点难语道：“...是，但是为什么说这一点，这和我们讲的事情没关系吧？你回到原来时空的话，那么现在的悟也会回来。”

五条悟却笑得苦涩，“你会这样想，那么未来的杰也会这样想，如果现在被改变，那么跟着一起被改变的未来，会和现在一样。”

“什么...？”夏油杰听得有点迷糊。

“未来的时空不再是老子的时空了，未来的杰会拥有一个未来的我，如果老子回去了，他们也会像你和现在的我一样，觉得老子是入侵者，老子该回到自己的时空。”五条悟眼底的悲伤化为实质。

夏油杰没想到，五条悟竟然想了那么远，他认真想了下，确实如五条悟所言，他皱眉道：“...那你该在哪里？你的时空？”

“是啊...老子该在哪里？融不进的过去，和回不去的未来，我无论选择留在那个时空，都会给夏油杰和五条悟带来不公平。”五条悟看着面前的夏油杰，如实的说出了心里想法。

“或许从老子变成咒灵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好要面对所有的情况，但是哪种情况，老子都承受的起，变成咒灵也罢，融不进世界的每一个时空也罢，对老子来说都一样。”

夏油杰看着颓废的五条悟，感觉心被揪了起来。

“不过嘛...无论这个时空改没改变，老子都会想办法回到之前的时空，毕竟运气好的话，老子的杰也和现在的你等着自己的五条悟一样，等着老子，老子要是不回去的话，那老子的杰可要孤单死了，虽然杰已经死了，但是老子相信天堂和地狱总有一个地方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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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透过眼前的夏油杰，想着那个小巷被自己亲手杀死的杰，以及涉谷事变被羂索寄生的杰。

“要是...那个时空的他们，和我们一样，你也要过去吗？”夏油杰颤声道。

和我们一样，都等着自己的五条悟...你也要回去吗？

五条悟知道夏油杰的意思，他闭上眼，点点头。

“老子情愿赌一把，赌对赌错，幸福的都是杰，他都有五条悟陪着。”

夏油杰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说他，只能道：“你呢？你怎么办？”

五条悟摇头，“不知道，担心我这个最强咒灵干什么？”

“如果我们的未来是你创造改变的，那凭什么你要不被接受？”夏油杰抓住他肩膀，有点痛心。

他心疼那个时空的自己以及经历过种种，甘愿变成咒灵打通世界的悟，不论是未来还是过去的悟，都是五条悟，并没有什么不同啊！